谁知道今天凌晨这个话题就莫名发酵热度,直到刚刚,压也压不住,直接等了顶。
隐婚传言甚嚣尘上,这俩人偏偏断崖式分手了。
阿哲隐隐听出来迟枣枣的意思,是说她现在根本不是怀孕的状态了。
就说让路远少逛点母婴店了。
常在河边走,就算武装得再严实,哪有不湿鞋的。
阿哲无奈地捂脸,叹了口气,收拾着几份公关颓废地坐在床边。
“算了,不公关就不公关吧。”
他撇了一眼角落毫无动静的路远,彻底感觉到一阵失望,丧气道:
“反正阿远你家底厚,大不了不混演艺圈了,回去继承家业去。”
“这次估计也是你对家晏炽的团队搞的事,他们团队年初老早就来挖我了,估计是早有预谋,借题发挥而已。”
“大不了我跳槽就是了。”
该说的故意说的全都说完了,抱着粉嫩塑料袋坐在沙发上的人还是毫无动静。
泥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有脾气了,阿哲把资料往床上狠狠一甩,恨铁不成钢地往套房门口走。
正要狠狠甩门,一道更强硬的力气忽然挡住了门。
“路大少,你可算来了……”
他忍不住带点嘲讽意思地喊路薄路大少,说到后来,还是忍不住叹口气,才松手离开。
路远松开扶着门边的大手,进了套房。
酒气满屋子都是,他一进门,就看见了靠在沙发上发呆的小子。
“喀嚓——”
路薄踩着地毯边的易拉罐而过,空瘪的易拉罐发出尖锐刺耳的挤压声,被他踢到路远面前小块空旷的地上。
“起来。”
沙发上的人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我不会说第二遍。”
路薄紧锁的眉心反而慢慢松开,一把拽开路远手里的粉色购物袋。
然而扣着卫衣帽子的男孩缩在沙发边,就像个随人摆弄的烂醉人一样,毫无反应。
既不回答,也不反抗。
那反而好办了。
路薄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半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线条。
拳风利落地划过。
“嘶——”
成年男人结实的拳头落在路远脸上,他被揪着领子从t沙发上坐起来挨揍的时候,酒精还没完全蒸发掉理智,吃痛地嘶了一声。
“哥,你疯了?”
路远终于有了反应,捂着很快有红肿趋势的侧脸,提高声音问。
“这一拳是为你看不清别人的事就随意编排。”
路薄冷笑出声。
想起那条导致他哥消沉近半月的短讯,路远心虚地被浇灭了才激起来的怒火,又恢复了那副路薄不拎着他就要死狗一样滑回沙发的颓废样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