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书房中。
“将军,许家和罗家的事查到了。许知年和宋殊成婚后并不如意,许知年养好些情郎,宋殊忍无可忍,一气之下杀了他,卷着钱财跑了,现如今藏身于柳家。至于罗寄怀,也巳经没了。”许今朝道。
宫宴
钟离淮微微沉吟,略微猜到几分,“可是……元姑娘动的手?”
“将军猜的不错,是她做的,如今她已不是罗家妾,只是自由身。她给将军带了句话,说罗家不简单,将军合该好好查查。还有那份地契,元姑娘说,您若不要的话,便呈上去,如今国库空虚,有了那座金山,您也可以换一份功劳。”许今朝仔细回忆,细细说来。
“罗家的事,想必你也查了不少,去将这些递给大理寺。”钟离淮不欲多管,他还要赶着去清算宋殊。
许今朝刚要告辞离开,又想起一事,差点都给忘了,“对了,将军,还有琼林宴,将军刚回来,可能不知道,这琼林宴与以往有很大不同,由太后做主,办成宫宴,文武百官及其新晋士子可携家眷入宫,君臣同欢,南北大合。”
钟离淮蹙眉,“什么时候?”琢磨一瞬,便意会了。
“明晚。”
“行,你去调一支亲兵,将宋殊给我绑回来。”
“是。”
……
宋殊被绑来时,很是狼狈,看起来过得不甚如意,一幅死沉沉的模样。
摊在地上,仿若一条死狗。
据许今朝所说,被柳家骗光财产后,又加之身有残缺,性格变得阴晴不定,被柳母关在柴房中赖活着,听到有有兵来抓,柳家交人交得很爽快。
钟离淮道,“等苏大哥苏二哥见过他后,便送去大理寺吧,他欠的人命,该还了。”
傍晚时,苏昀倒是愁眉若脸起来,抱着钟离淮的腰,声音忐忑,“夫君,明日我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小父他……”
钟离淮认真思考瞬,宫宴,应该穿最贵重的衣服吧,于是道:“丁香色那件吧。”最贵。
苏昀推他一下,嗔怪道:“你明知道我担心什么,还这样敷衍。”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见到了,该是什么心情就是什么心情。”
苏昀彻底不想理他了,鼓鼓腮,独自挑衣服去了。
第二日宫宴前,苏昀穿着丁香色大袖袍,上马车前还是气着的,直到钟离淮伸手,将他扶上去,他气很快又消了,黏黏糊糊地说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