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每到夜里都会有一个保留节目——陆青崖会拉着云岚进行男女间的深入交流,夜夜如此。哪怕云岚刚开始有些心理上的抗拒,陆青崖也会用尽手段让她心甘情愿的配合,渐渐的,她开始迷恋上只有陆青崖能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身体被快慰的感觉冲刷了一遍又一遍。云岚发觉,明明还没到散功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会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变得湿淋淋的,渴望被填入的块赶。
精神和身体是互为影响的,当身体被好好对待,每天都感受到被满足的快乐,她紧绷的精神也飘忽起来。
直到一个疾风骤雨的黄昏,陆青崖撑伞从外头回来,腰间挂着个逗孩子的拨浪鼓——云岚飘忽的精神突然就被强制唤醒。
云岚以为陆青崖那天说生娃娃,是嘲笑她没吃过好的,通过贬低她以前的双修搭子来羞辱t她。
陆青崖带拨浪鼓回来什么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
云岚想起他像个勤恳的牛,夜夜不间断地在她这荒地上开垦了一夏——难不成真是想让她怀孕?
云岚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直朝那拨浪鼓上瞟,状若无意同他闲聊:“这东西哪来的?”
其实这拨浪鼓是陆屾的,陆青崖今日陪陆屾玩,离开时没注意给带在了身上。
他见云岚居然一眼就看到了拨浪鼓,心里蛮高兴的,以为她将怀个孩子这事上了心,是真心的喜欢孩子。
遂将鼓从腰间取下,晃动着鼓,让它发出咚咚脆响。
“回来时在凡人小摊上顺手买的,”陆青崖将手掌贴在她腹部,语气温柔,真的像个期待孩子出生的父亲,“时候差不多了,要给他备上出世以后的玩物。”
云岚惊得将他的手拍掉:“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了么?”陆青崖理所当然地从身后拥她入怀,丝毫不在意她打开了自己的手。
反而十分留恋地摩挲着手背上的红痕,像一只慌着要吃肉的狗,用鼻子在她颈边闻来闻去:“我将阿萤送给了别人当徒弟,我借种还你,让你生个自己的娃娃来养。”
“你怎么不去死!”云岚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一瞬间带着强大灵力的血珠从破开的肌肤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糊了她满口。
陆青崖嘶了一声:“鬼障里师父就想让我死,可我太没用,没死掉——”
他不容云岚闪躲,将血蹭到她面颊上。
起初云岚以为陆青崖的举动是因为痛,但他接下来的呻吟,让她怒得想要狠狠咬断他脖颈上的动脉。
“师父,再咬一口吧——”
“像是蛇虫一样,雌性将雄性的血肉吞噬掉,才能生下强壮后代。”
“我们也一样。师父将我的血肉吞下,才能补足身体,生下灵根万中无一的孩子。”
陆屾是个很黏人的幼崽,虽然年纪小懂得少,但跟陆青崖下山涨了点见识以后,就知道除了爹以外,他还该有个疼爱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