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大腿,书娴阿姨的这里和这里也同样有着紫色的肿胀情况,看样子似乎是中了毒!”
艺儿拉开娴姨身上的衣服,只见娴姨光滑洁白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两个圆挺挺的大奶虽然已经恢复成了正常大小,可两个乳头却紫色让人害怕,它们甚至还在不断渗出少量的乳汁出来,比起之前我看到的娴姨那粉嫩翘挺的乳头相比,这样的反差可谓让我大吃一惊。
不单是乳头,就连娴姨的阴蒂也同样变成了紫色,肿胀的阴蒂让我有些羞愧,不太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能看这个,但眼下救娴姨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东方艺呼唤着罗语程,说道:“语程,你看一下这个是之前于叶凡中的那种毒吗?我这儿刚好还剩了些解药。”
语程穿好衣服看了看娴姨身上的伤痕,这些症状似乎和我之前所得的病症并不一样。
“看起来似乎是他自己新研制的某种毒药,毕竟侦阁除了寻找天下最好的材料造针外,他们的药堂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那里不仅汇聚了天下所有的毒药,而且有罗煜松亲自带头研制混合型毒药,上了毒药的针才是侦阁真正的武器。”
“那真的就没有办法治好娴姨了吗?”我急切的询问着罗语程。
语程看了看我,忐忑的说道:“虽然这并不是解药,可这瓶是用天山雪莲搭配各种珍奇药材制成的另类毒素,可以以毒攻毒,但仅限于你身上的那种毒药,至于书娴阿姨身上这种毒,我…还不确定那能不能用。”
现在我们三个也只是干着急,但本着以毒攻毒的方法,我还是决定先给娴姨使用这种药品,之后我再用自己体内的真气为娴姨护法,确保毒药不起作用后能及时排出娴姨体内。
艺儿给娴姨服用过解药后我便立刻开始为娴姨护法,将娴姨身体摆成盘坐式,我同样坐在娴姨背后,双手按在娴姨嫩滑的脊背上开始为她传输真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早已满头大汗,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时刻关注着娴姨身上的创伤,幸好办法有效,紫色的伤痕开始慢慢褪去,娴姨的奶头和阴蒂也都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但就当已经为娴姨解毒成功时,忽然娴姨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我尝试用真气推动药液在身体里面滚动,可当药水被吸收完全后娴姨浑身突然开始冒起了冷汗。
我尝试用真气在娴姨体内寻找原因,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娴姨玄明阶的强大内功将我的真气逐步往外逼出。
“什么!这是…?”
‘轰!’巨大的冲击将我击飞出去,我呕出几口鲜血,挣扎着向娴姨爬去,生怕自己耽误了娴姨的治疗。
可娴姨此时虽然身体的毒状褪去,但脸色却变得铁青,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娴姨!娴姨你怎么样了!能听到我讲话吗?”我尝试唤醒娴姨,可她始终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正当我打算再次使用内力去进入娴姨的身体时,一个悠扬的声音从雕像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下吓坏了我们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素白色衣服的女子正站在雕像旁边。
她黑长直的头发自然散落,白色的长衫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可这遮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一对可以和娘亲胸部大小媲美的乳房撑着素衣,长长的衣摆托在地上,将她那双玉柱般的双腿遮挡严实。
女人面容姣好,眉清目秀,一对凤眼看人充满了挑动妩媚,她轻轻张口,声音就好像优美的曲调,距离三尺外依旧能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看样子虽然年纪和我母亲差不多大,可优雅的举止就好像是个富家少妇一般。
女人看了看我们三人,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剧烈咳嗽的娴姨身上,在看了娴姨两三秒钟后她便一阵见血的说道:“她刚刚清除了剧毒,可体内的内力和不同于自己的真气产生了碰撞,两者无法融合。”
“不可能,明明我和娴姨所练都是一种功法,怎么会不相融合呢?”她说的话让我有些恼怒。
“别傻了孩子,你内体的功法和她的不一样。”
“什么!”
“不想她成为废人的话就相信我,我能治好她。”
对于刚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陌生女性我显然是不相信的,可不知为何看着她我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偏偏不敢相信她,却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安全和稳重。
我让开路,她不慌不忙走到娴姨面前,伸出一只手抵在娴姨额头上,一缕白色的气流从她肩膀上慢慢缠绕后流向手掌,紧接着便进入娴姨的体内。
娴姨脸上的痛苦不再,她呼吸平缓,眉头舒展开来,这无疑不让我们三人松了一口气。
女人摸了摸娴姨的脖颈,确认了什么东西后便停止了输送,她转身要走,可好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挥了挥手,娴姨的身上便多了一件合适的衣裳。
“请您等一下,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我们不知道该如何…”
“不用了。”女人淡淡说道,仿佛这是什么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那,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吗?”我尝试询问着女人。
女人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人,她的目光扫过我腰间的剑,看了看语程衣服上的侦阁的图案,最后将目光转向了东风艺,女人盯着艺儿的双眸,犹豫了片刻后说道:“辞染月,剑宗、侦阁和那个东方姓氏的姑娘,我们日后再见。”说完她便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我们三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我们…”女人神秘的身份让我好奇,不论是她凭空变出衣服还是化作青烟消失的能力,都已经超出了我所在的认知范围。
“凡儿,她们是谁?”
月明星稀,秋末的晚风穿过门窗吹拂在身上,我依偎在娴姨的怀中,贪婪享受着娴姨带给我这母亲般的关怀。
庙宇虽然破旧,可屋顶因为有人常年擅修的缘故还是比较坚固的,草垛上东方艺和罗语程正酣然睡着,随身携带的毛毯盖被在这一刻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躺在娴姨怀中我迟迟无法入睡,娴姨也因为刚刚清除了毒素和体内不同内力的冲击而正努力调和着身体,不过她还是愿意腾出一只手亲自为我整理被压乱的头发,感受着娴姨的抚摸我顿时惶然若失。
我小心调整了下姿势,问道:“娴姨,你知道方才那位救你的仙女姐姐是什么来历吗?听她说她叫辞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