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渊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早餐。他一边吃着,一边思考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你怎么被追杀的?”宁钰问。安时渊现在不想让人知道太多这事,这些事他们知道就好,就不要牵扯到他身上就好。“没事。”宁钰点点头:“需要什么帮助的,告诉我。”宁钰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没有话题聊一下,不说就不说,也不会追问到底。惹到他那些人也不会好过。安时渊知道宁钰不是简单的人,应该也不会怕这个,但他还是不想让他处在危险之中。“好。”两人安静的吃完早餐。“你要跟着我吗?”安时渊见宁钰好像也没有要走,问。“不然呢!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跟着你跟谁,还是你想甩掉我?”宁钰清冷的目光带着点威胁的望着安时渊。他不是才上岸吗?正好没有地方去,跟着他也不用去找了。“不是,我问问。”安时渊语气低声。安时渊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他也说不出口让他先离开,后面他再去找他。跟着吧,还能怎样?他在他面前就只有妥协的份。“这还差不多。”小样。宁钰和安时渊出酒店的时候,伍天已经准备好车子,等在一边,后面还有几辆黑色车子停在那里。安时渊细心地为宁钰打开了车门,确保他舒适地坐进车内,然后自己也上了车。伍天看着他家爷,还有对一个人好的时候,还挺惊讶。这人怎么让爷这样?长得好看?好吧,也是一个优点,是真的好看,清冷的气质,看起来就是不一样。随着司机发动引擎,黑色轿车缓缓驶离了原地,后面的车子也跟在后面,一同向着申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在半山腰矗立着一座豪华别墅,其宏伟的建筑风格与周围的自然景观形成了鲜明对比。别墅的外墙使用高档石材,阳光下散发温暖光泽。大落地窗映出蓝天白云,仿佛把自然美景带入室内。别墅周围环绕着精心修剪的花园,绿意盎然,花香四溢。一条蜿蜒的车道从山脚延伸至别墅门前,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树木,宛如守护这座豪宅的卫士。别墅门前站在一排的人,站在前面的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衣打着领带,标准的站姿,严肃的神情以为他入党。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体型瘦削高挑,须发乌黑,可能经常待在室内,肤色苍白,戴着眼镜遮住了双眼里锐利的目光,看起来人温和有礼。“易筒,放轻松,你家主子没事。”霖奕冰拍拍易筒的肩膀,让他别这么紧绷。易筒听到也没有放松,是他们失责,让安爷受伤了,派去的人还找不到爷,他们就不应该让爷带这么少的人去海州市。“别想了,时渊不会有事。”他也担心,他们得到消息,他们的人弄走了时渊,怕是所以他不顾时间他在等着安时渊回来,他能第一时间医治。“是爷。”站在别墅门口的黑衣人,一直看着别墅门口,远远的看见车子进来。易筒和霖奕冰瞬间看向那辆驾驶进这里的车子。黑色的豪华轿车静静地停在他们面前,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易筒满上前打开后车门,看见安时渊下来,精神很好,看不出受伤的样子,他们觉得可能伤到的是,内里,这可是大伤。“时渊,你没事吧?”霖奕冰说着,看着安时渊下来没有走,而是转到一边去打开了另一边的门。有点不解,怎么,还有人?安时渊打开门,宁钰从车里走了下来,宁钰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安时渊则显得有些淡然,似乎对这样的豪宅早已习以为常。易冰看见宁钰,这个少年太精致,脸庞线条流畅,面对这样的场景一点也不慌,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他的眼睛太清澈了,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时渊去那里带回来的人,好奇,眼睛闪过一丝兴味,伸手扶了一下眼镜,恢复温雅。“欢迎回家,爷。”站在前面的黑衣男子恭敬地说道,两排的人跟着叫,声音宏大。“嗯。”安时渊微微点头,然后转向宁钰,“这是我的管家,易筒。”宁钰看着这样的场景,只觉得浮夸。“他们平常不这样的。”安时渊解释。这次可能是真的担心了,所以他没事回来,比较夸张了些。宁钰微微一笑,向易筒点了点头。易筒的目光在宁钰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这位新出现的人物。“这位是宁钰,我的朋友,以后他住这里。”安时渊补充道。易筒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宁先生,欢迎光临。”这还是爷第一次带回来的人。“这个是我的朋友,霖奕冰,他是生物研究员,会点医术。”易冰,申城的着名的医院招募的天才圣手,众多人都想找他医治。生物研究院的主席,他不是在研究就是在研究多的路上,难预约到名额。在他朋友这里就是会点医术的普通人。霖奕冰被他好友这样介绍也不恼,他不主医,收起身上的气势,对着宁钰说:“你好!”宁钰心里念着‘生物研究员’他可没有忘,他现在可是美人鱼,不,鲛人,要被研究的不就是这个。“你好,有机会我们试试医术。”“宁先生会医?”易冰看向时渊,安时渊无声的点点头,他的伤就是他治好的,他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不过能让他的枪伤,能这么快,可能不是普通的医术。安时渊示意霖奕冰,这个等下他再和他说,现在不方便。霖奕冰知道了他好友的意思,停下问题,让他好友这么谨慎,这件事可能很重要。“嗯,会一点。”“有机会一定。”霖奕冰对着宁钰扬起一笑,答应了,好友这样他也想知道。易筒让那些人都散了,爷没事了。安时渊没有多做停留,带着宁钰走进了别墅。宁钰跟在他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装饰和布局。:()快穿之让我做炮灰,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