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被他这话说的先是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
“卧槽,”
傅灼拍了拍脑门后又笑道,“你这话说的,征服欲谁没有?你敢说你没有?”
那个男人不想征服啊,征服世界,征服女人。
“征服欲啊,曾经有,”
沈成墨一笑道,“谁还没有年轻过,谁还没有中二过。”
“什么意思,”
傅灼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不行了?征服不动了?”
沈成墨懒得理会,低头又喝了一口汤。
“说说呗,”
傅灼急道,“来来来,我听听,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简单啊,”
沈成墨道,“征服是一方强势的思维,在大多数时候都算是一种积极的思维方式。可是也有例外,在这世界上,有一些人,他们不慕强。”
“啊这——”
傅灼困惑想了想哈哈笑道,“这就是那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是吗?”
他大致明白了沈成墨的意思,对于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来说,任何征服的趋向都是无效的。
“你是说,嬿白她就是这种人?”
傅灼没忍住又问,“她不会被任何人的光芒所打动是吗?”
说着又觉得不对,“可以前,顾嬿白不是——”
“你觉得以前的顾嬿白,”
没等傅灼说完,沈成墨又淡淡道,“和眼下的顾嬿白,还是一个人吗?”
傅灼:“……”
虽然但是,这确实是一个人啊……不过沈成墨的意思,是顾嬿白变化挺大吧。
这个意义上说,确实不是一个人了。
“那你完了,”
想到这一点傅灼嘿嘿笑道,“你再强也没用,你说的,嬿白不慕强,谢流觞吃了个闭门羹,你不怕你也没戏啊?”
沈成墨挑了挑眉:“吃你的饭。”
傅灼:“……”
“我这不是关心一下你的进度吗?你就不怕嬿白也拒绝你了,那怎么办?”
傅灼疑惑道,“你要是追不回嬿白,嬿白可就跟了别人了——这事你可得想好了。兄弟可帮不上忙了。”
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有点难以置信道,“那嬿白要是不慕强,会不会慕弱啊……喜欢弱势的?那什么什么——你从嬿白鹤园带出来的那什么一个也姓穆的,卧槽你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听说那人可是顾嬿白自己安排进鹤园的,不是关河他们正式的招聘进去的。
“滚。”
沈成墨将手里汤勺一放,看也不看他道,“别在我跟前胡说八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
傅灼嘿嘿一笑忙道,“吃饭吃饭。”
两人转了话题,这才安安稳稳吃完了饭。
吃过饭又喝了一杯咖啡后,傅灼这才离开。
等傅灼一走,沈成墨又在电脑上回复了两个邮件后,这才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随手按铃叫来了秘书。
“把我私人收藏室那边的穆师傅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