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留着这金盘,会让宣宣冒这么一次险,说不定他家老爷子早就叫人把这金盘熔了。
“不管兔子最终是跑哪里去,”
看到顾嬿白沉吟不语,沈成墨立刻又补充道,“没人看得见,说出去别人听了也是无稽之谈——你纠结什么?”
顾嬿白眸色微微一动,看了他一眼。
“沈家逼穆家、以及那外商等吐出来的利益也不少,”
沈成墨又淡淡道,“有形的,无形的——这事就这么了了,至于兔子跑嫦娥怀里还是跑桂花树下,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了。”
她听出来沈成墨的意思,是这事就再不提起,这“兔子”也就白送她了,他也不会再过问这事。
顾嬿白本来做好的解释和打算,被沈成墨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用不着了,心里倒是微微一松。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
沈成墨和顾嬿白一起收拾了碗筷桌子后,两人重新回到小客厅这边时,他一笑问道,“我是来问问,听说今天谢流觞跟你表白了?”
顾嬿白嗯了一声:“他有点误会。”
“他确实不合适,”
沈成墨立刻道,“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正削水果的顾嬿白,听到他这话立刻抬眼扫了他一眼。
沈成墨理直气壮地跟她对视。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顾嬿白将水果一块一块切进盘子里,“还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我会算。”
沈成墨一笑道,“嬿白,我学过一点,要不我来给你算算你的婚姻?”
顾嬿白疑惑道:“怎么算?”
“扑克。”
沈成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副扑克牌。
顾嬿白有点讶异又有点好笑。
“沈总真是全才呐,”
顾嬿白不由揶揄道,“这专业哪里进修的?”
沈成墨竟然要用扑克牌给她算命,这可真是……叫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还说之前是彻底的唯物,唯物唯哪里去了。
“你会玩牌吗?”
沈成墨从这扑克盒里取出来这一套牌,一边洗牌一边从容道,“玩过吗?”
顾嬿白却顾不上回应他的话,这一回是真的很惊讶:
此时扑克牌在沈成墨手里,像是活了一样,洗牌手法专业得像是电影里赌场中的赌神、荷官之类的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沈成墨的手很好看,但并不小,指骨修长,骨节分明。
牌在他手里几乎被拉出了残影,“哗啦啦——”的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了花。
“我会玩斗地主,升级,”
顾嬿白视线锁定了他的手,还是回了一句,“还有一些别的,不过不多。”
“是吗?”
沈成墨一笑,扬了扬手里洗好的牌道,“没玩过占卜吧?”
说着,他把牌递给顾嬿白道,“来,你随便洗几下,然后交给我。”
顾嬿白好奇地接过来,胡乱洗了几下递给了他。
沈成墨接过来牌后,拿起牌背面向上,一张一张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