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对我说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说罢,夏油杰朝着保本麻衣走了过去,一手插兜,一手摆手,背影相当潇洒坚定。
……
“麻衣。”
“?”
姜雪衣脸上扬起微笑:“结束了么?夏油同学?”
这回夏油杰没有在同往常一样和她维持那套表面客客气气的一问一答。
少年半蹲身体,看向姜雪衣,目光柔和又怜惜。
不止这一次,很多次,夏油杰看到她那脸上仿佛像镶上去的表情之时早就想说了——
…
“麻衣,其实…”
…
“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
姜雪衣:“……”
姜雪衣脸上的笑容还真就被他给说僵在了脸上。
夏油杰看着对方。
他没有看到一些类似愕然、被说破的难堪出现在少女神情之中。
姜雪衣嘴角牵起的笑容只不过是慢慢平息,随后她又微微挑起唇角,有些怪异,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夏油杰——
“我不太理解你在说什么。”
夏油杰:“……”
少年神情微愣。
五条悟不远处全程围观了这一幕。
“……嘶…”
他简直替自己的挚友尴尬的脚趾抠地。
还有,麻衣,你未免有些太高防了一些吧?
……
……
【好疼…】
“臭婊子,大爷我是来花钱买开心的,不是看你来这里拉着个死脸的!!”
【疼…】
“笑!!给老子笑!”
【去死…】
“哭什么哭?!福气都给老子哭没了!给老子笑起来!!”
【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笑!!!”
“啊啊啊!!!”
禅院直哉尖叫出声,后背被噩梦惊出一片冷汗。
他依稀还记得梦中古朴且堂皇的宴楼,刺鼻的花香与味道浑浊的酒精。
那看不清的壮汉浑身散发着汗水的酸臭,一把拎住他的脖子把他就这样甩到了硬的和石板一样的床上。
紧接着就是拳拳到肉的挨揍,还有全身上下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