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了”,足见狐狐之无语。
不过他停地太突然,我差点闷着头一头攮人家肚子上。
“干嘛呀?入室行凶?”
我:QAQ错了,真的错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我搓搓裤腿有点难耐不安。
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请缨:“要不我帮你去把浴桶里的水倒了吧。”
提纳里看了我一眼:“省省吧你,老实坐着。”
在他熟练地收拾完后,还端过来一碟裹着可可酱的蘑菇形饼干放到桌上。
从窗外刮进的微风和畅。
“店里那边没关系吗?你提前和我捎信的话,我也好多准备点东西招待你。”
提纳里撑着下巴,看我咪西咪西眼前的小饼干。
我吃完一个说一段,断断续续把风花节之后的发生的事都絮叨了一遍,从开田种地到激战无相雷,还有蜜雪冰冰最新的魔法少女活动周想到什么说什么。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所以不提前告诉你。听到房子里有动静一个没忍住、没忍住就”
“没忍住就做了坏事?”狐狐接道。
“对不起嘛。”我塞饼干的手停下来。
“知道认错很好,但是做坏事的小孩要得到惩罚才能长记性。”提纳里点点头。
什么惩罚?
不会要敲我棍子吧。
小学计算题做错被老师手心敲竹棒的记忆浮上心头。我下意识缩了缩手。
“来。”提纳里拍怕身侧的空位。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过去,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心。
“很自觉嘛。”提纳里道。
接着他往我手心塞了个滚轮叶片。
我:“?这是什么。”
“这样用”小提勾着我的手指放在这个小物件的的正确位置,“一按、一松你看叶片就转起来了。会用了吧?”
“这是吹头发的?”我对着按两下,额发被吹得飘忽,别说这小东西风力还不错。
“嗯。今天放假,早上刚在集市淘的,结果半途接到一个死域报告,就顺道过去处理了。”
“真敬业,主动加班的巡林官大人。”
提纳里没理会我的调侃,接着道:“过程不太顺利,出了点意外,我的衣服和头发都被弄脏了,尾巴毛也是,都是泥浆,所以就回来趁着休息日好好清洗一下。”
“真是抱歉,搅了您洗香香的雅兴。”我尴尬地笑笑。
“所以要惩罚你,帮我吹头发。”小提转过身背对着我,脑袋微微向后倾,垂落的发丝与耳朵向我靠近。
离我很近很近,还有些湿润水分的凉意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
香气也一并涌来。
我晃晃脑袋,感觉不是很清醒。
虽然说吹头发对于吹自己的来说,真的可以说是每次洗完澡后一种让懒懒的我觉得有些麻烦的“酷刑”,但但但这、这可是小提的头发呀!我真的可以碰吗?
一手按压着简易的叶片鼓风机,一手不确定地轻轻挨上提纳里的头发。
凉凉的,像一匹云缎掠过指缝间。
是要轻轻拨弄才能让头发干得更快对吧。
我边人力鼓风,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滑过狐狐头发的表面。
空气一时静谧,只有扇叶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