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也太急色了吧?竟然想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做出这种事来,真是太过分了!”冰雪儿一脸不忍心地柔声责备道。“雪儿姐,你就是心太软了。你想想看,你这些年为了寻找杀夫仇人,走了多少路,受了多少苦,一边寻仇,一边还要照顾孩子。而他们却天天过着逍遥自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一切都是踩着胡大哥的尸体得来的。现在他要死了,难道不应该让他的夫人也尝尝相应的苦头吗?”楚流风循循善诱地解释道。“流风,你这么积极地劝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莫非是有着特殊的变态的癖好?居然还要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还是在灵堂里,这种想法你都想得出来。我看你简直是个大坏蛋!天下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冰雪儿一脸戏谑地调侃揶揄道。“嘿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雪儿姐你就说你爱不爱我就是了?”楚流风听到冰雪儿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说完,楚流风兴奋的一锤定音道。冰雪儿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小家伙总是有些调皮捣蛋,但却总能让她感到快乐和温暖。此刻,她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同意。毕竟,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对田归农的仇恨已经积压了很久,如果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们,或许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而且,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小男人一直在陪着自己东奔西跑,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如果这件事情能让他开心,满足一下他又何妨呢?反正田归农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南兰更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先是跟苗人凤,后来又跟了田归农,显然不是正经良家妇女。想到这里,冰雪儿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再反对这件事情了。两人就在这屋顶的之上,决定了下面搂抱着的恩爱夫妻的悲惨命运。此刻,田归农紧紧地抱着南兰那柔软的身躯,但他内心却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尽管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欲望,然而这种冲动却无法传递到身体的关键部位。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无法产生应有的反应。田归农暗自思忖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经历了许多压力与疲劳,难道真的是因为太过劳累才导致现在的状况吗?他想起前段时间楚流风请客时,自己在兰桂坊中曾经意气风发、大杀四方,甚至还与白清儿共度了数次激情的鱼水之欢。但为何此时面对美丽迷人娇妻的南兰,自己却失去了男性的本能呢?田归农尝试了几次,依然毫无进展。他开始怀疑是否由于刚刚结束围剿神龙教的激烈战斗,以及后来在宝亲王府受到惊吓而影响了身体。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相信这样可以恢复过来。然而,田归农并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楚流风暗中搞的鬼。自上次在兰桂坊中,楚流风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暗下黑手,将一股阴寒之气注入田归农体内。这股寒气已经彻底侵蚀了他的肾经,即使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挽回局面。从此刻起,田归农注定要成为一个无法履行丈夫责任的废人。不对,是过了今天他就没有以后了。自己和冰雪儿这次过来,可是要杀了他的。就在田归农带着南兰来到房间准备休息之时,他的心,因为男人的下半身那点事一直悬着。当他轻轻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魂飞魄散。只见楚流风和冰雪儿正坐在房间的桌前,悠闲地品着茶。田归农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大杀星怎么突然出现了?自己竟然毫无察觉!然而,尽管内心惊恐万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楚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也好让我吩咐下人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呢!”他暗自揣测着楚流风的来意,难道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吗?面对此刻仍故作兄弟情深的田归农,楚流风不禁暗暗佩服他那强大的心理素质。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特意准备的酒菜,我可不敢轻易享用。毕竟田府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毒呢。”这句话直白地暗示着对田归农的不信任和警惕。楚流风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够冻结一切。他盯着田归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田归农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楚兄弟,你应该知道我之前在神龙岛对你所做的事情,但那是奉命行事啊!如今,你已经坐享其成,而王爷却损失惨重。我只是一个听从命令的人,请你放过我。你初来乍到盛京城,我也曾热情款待过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楚流风心中暗自冷笑,心想:“若只是因为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毕竟,你夫人南兰的身材确实迷人,短暂的两个时辰的颠鸾倒凤,高潮迭起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但可惜的是,你不应该谋害胡一刀大侠,这可是罪不可赦的大罪。”楚流风转头一脸冷漠地看着田归农,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取他性命。冰雪儿缓缓开口道:“田归农,你可还记得当年之事?今日,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田归农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说:“胡夫人,我……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啊!请你原谅我。”冰雪儿冷笑道:“一时糊涂?你杀害我丈夫,胡一刀大侠时可曾有过一丝犹豫?你可知他留下的孤儿寡母有多可怜?”田归农无话可说,只能低头不语。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无法挽回,今日恐怕难逃一劫。:()综武反派:我和曹贼比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