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都发出信号了,她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反复研磨吸。吮,小桃长成了大桃,孕育它的树木也全身?泛红,看起来?可口诱人。
栗萝在树干上咬。吻,不放过任何一处。
脆弱的翕。动仿佛在邀请她,只是?呼吸喷洒上去,就有清澈的泉水流出。
栗萝先?是?用舌尖探一下,得到满意的回应后,便将唇舌都覆上去,开始了并不温和的夺取。
尽管绮遥似乎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推她,但这如同小猫般力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绮遥不是?说只能动口吗,那她就把动口贯彻到底。
双脚在床单上来?回,脚趾蜷缩,纤细的小腿绷紧,露出笔直的骨头?。被子斜斜挂在床尾,一半掉在地上,另一边皱成一堆。
绮遥张着嘴想说话,可每次都会被打断,如此几?次之后,也没了再开口的力气。
娇媚的音调溢出,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她咬着下唇克制,但收效甚微。
她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不一会儿就憋得满眼是?泪,眼神也失焦迷离。
“就这么讨厌我做这个?”栗萝意义?不明地问道。
绮遥还没组织好语言,她就用力咬了下去。
“一直做下去,总有不讨厌的时候。”
话落就秋风扫落叶一样,很快把早就受不住的人送走,只是?不像之前?那么温柔,等着她度过激烈的余味。
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她又埋头?苦干,花样繁多像在炫耀口技。
绮遥几?欲昏厥,混沌的脑袋停止了工作?,唯一的想法是?逃。如果继续下去,她一定会死在栗萝嘴上。
艰难地转身?,抓着床单往前?攀爬,只要能到床边,她就赢了。
栗萝好整以暇地看着,幽沉的眸中?燃烧着暗。欲,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留下的只有原始的野性。
现?在的她,说是?发狂的野。兽一点不为过。
看到绮遥这么努力,栗萝唇角翘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她不急着把猎物抓回来?,而是?欣赏她的垂死挣扎。
栗萝一直没有动作?,这让绮遥觉得不对劲,但她无暇思考这些,只想赶紧到达前?方的目的地。
就在马上要看到胜利的曙光时,脚踝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绮遥的心“咯噔”一下,跌入了冰冷的湖底。
那凉意顺着小腿蹿上来?,让她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看完恐怖片后的晚上,心里害怕至极,以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会安全,脚踝却被鬼一把抓住。
“要去哪啊宝宝?”
栗萝一把把她拽回去,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让绮遥更害怕的是?,她的胸膛也是?凉的,乍一下靠近,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绮遥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更低:“你想离开我吗?”
绮遥转头?看她,眼睛红得不成样子,欲语泪先?流,好不可怜无辜。
“不是?,我没想离开你,你冷静点好吗?”
“不好。”
栗萝说完咬着她的后颈,手从她纤细的腰侧拂过,触到散发着暖意的湿。润。
“你一点都不乖,所以只动口的约定作?废。”
因着先?前?的努力,指腹触到的都是?软肉,毫无阻碍就捋开褶皱,抵达想要到之处。
绮遥被牢牢箍在怀里,连挣扎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失控的某人妄为。
栗萝今天格外话少?,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欺负绮遥了,绮遥的哭泣她不理会,哀求也恍若未闻,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绮遥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她垂着脑袋,摆动的方向全然取决于栗萝。
栗萝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咬住她绯红的脸颊,牙齿深深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