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听着那声软萌的猫叫,再看着墨垠那张铁骨铮铮的脸,无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墨垠赶紧向断渊问出了那个问题:“上次见你和花易染还不共戴天,如今怎么一口一个兄弟了?”
断渊:“干你屁事。”
墨垠有些失望,以为这最后一句要浪费了。
此时只听断渊十分自豪道:“我兄弟,能喝道一头鲲!以前的那些都是误会,我兄弟说给我交个底,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喝倒了一头鲲!”
“奥~~”墨垠心道:“酒鬼的世界真简单,这世界若都是酒鬼,那……那就癫了。”
此时白曦猛然睁开眼睛传音给他:“再说割了你的舌头!”
墨垠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转身欲走。
白曦不想再看见他,先一步跨了出去,此时突听墨垠用自己声音喊了一句:“那祝你们两个幸福啊!”
白曦只觉自己起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猛地回头,却见墨垠像是猎狗一样朝着相反的方向窜了出去,边跑还边用白曦的声音留下一串放荡的笑声。
刚刚发生了这么多事,术法是一定不能用的,白曦迈开步子就要去追墨垠,刚跑两步,他腰间的行止玉便叮铃乱响起来。
他的理智被那一阵声音拉回,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又开始一步步,不急不缓的走了起来。
他想,他真的该去一躺天道福地了。
*
断渊和花易染有个共识:喝酒后纵情享受□□,不希望被人叫醒。
但断渊思虑再三,决定还是要将花易染叫醒详细问问此事。
在断渊磅礴的灵力灌入后,花易染锤着疼得要死的脑壳清醒了过来。
他看看周围,不禁愕然:“这是哪?”
断渊便向他讲述了一切,而后问他:“那人说的是真的吗?强行破开结界,你会沾染因果?”
花易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苦笑:“半真半假,刚才你破开结界和我无关,我都没醒,因果凭什么找到我?”
断渊一拧眉头:“如今有关了?”
花易染点点头:“我醒了就不能眼看着你殃及凡人了。”
断渊一拳垂在地上:“敢骗我,出去后我定要将那个小白脸剁了手脚,做酒引!”
花易染道:“你确定是那个和你比剑的人说的这番话?”
断渊用力点头:“我记得他声音,而且他自己说他身上有天谴,就是那个小白脸。”
花易染沉吟,按照断渊的描述,白曦怎么都不像是说那番话的人啊。
但话又说回来,他和白曦虽是同族,但天命者严禁私交,他们几个私下里偷偷摸摸见得面不足十次,在一起的时间不足一个月,或许他根本不了解白曦。
他喃喃道:“难道白曦看着正经,实则是个闷骚?”
断渊接口:“什么?”
花易染:“无事。”
断渊:“我想到个好办法。”
“哦?”
“我把你打晕,然后打破结界带出去!”
花易染扯扯嘴角:“这种把戏你还想骗天道?歇了吧,白曦会想办法救我们的。”
“那行吧。”断渊抽出来石桌和石凳,拿出一摊子酒打开:“来,兄弟,我们喝两杯。”
花易染:“yue,快把酒盖上,快盖上,近三年不要给我提酒这个字,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