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萧禹知啊,宁鹤这样的小白鸡面对萧禹知恐怕都硬不起来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说得是。宁鹤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萧禹知哦。”
“肯定能啊,别看宁鹤那个样子,说不定在床上多骚呢,他如果不是在床上把萧禹知伺候好了,萧禹知怎么那么喜欢他?还专门跑学校给他撑腰。”
店里不知名的二人笑做一团,大肆用自己没来由的猜测贬低、抹黑宁鹤。店外站着的宁鹤和黄浩则是僵在了原地。
他们二人说的话宁鹤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
他们的话实在难听,一股怒火直冲宁鹤的大脑,他缓缓攥紧了拳头,整个人的身子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宁鹤根本不认识现在在说话的二人。
宁鹤从不知道人居然会对素未谋面的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他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萧先生压根就不是这种关系!
他的母亲现在还昏迷不醒。
萧先生人好,收留他,还供他上学,他们怎么能这样说!
宁鹤胸膛起伏,而隔着一面单薄的墙壁,那二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站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听到了,要去找萧禹知告状吧?”
奶茶店墙上有一扇单面窗,里面能清楚看到外面,从外面看却是一面镜子。
也就是说他们在议论诋毁宁鹤时从头到尾都知道宁鹤在听,他们单纯就是为了折辱宁鹤。
“告就告呗,他这种怂b也就敢背后告状了。我家的公司又不在国内,别人怕他萧禹知我可不怕,敢做还不敢认了。别人不敢说,但是我敢说!”那人说着,语气里是满满的骄傲。
通过镜面,宁鹤看到了自己带着愤怒的脸以及因为极度气愤泛红的眼尾。
宁鹤当即想要冲进去和对方理论,可指甲缓缓嵌入皮肉,疼痛传入神经,宁鹤稍微清醒了些。
“两个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牲!胡说八道些什么!”黄浩听不下去,立马就准备进去和那两人算账,但他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便被宁鹤攥住了。
宁鹤的声音都在颤抖,胸腔似乎都要被炸开,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凉,宁鹤带着影忍压低声音道:“我们走。”
宁鹤虽然气愤于他们不知真相肆意诋毁自己和萧禹知,但是他和现黄浩现在进去没有任何作用,他们认定了宁鹤和萧禹知不清白,而偏见,是很难被改变的。
现在贸然进去能干什么呢?吵一架?然后像几天前一样矛盾升级,把学校工作人员招来,然后再次被请家长?
萧禹知帮了他那么多,宁鹤不想再给萧禹知添麻烦。
所以哪怕宁鹤现在十分愤怒,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此离开。
“为什么啊?”黄浩对于宁鹤阻止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和疑惑,“你就让他们在这儿胡说?”
宁鹤气得浑身在发抖,但还是强做冷静地说到:“走吧,我们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现在进去又能干什么?和他们吵一架?然后呢?”
“我……”黄浩语塞,十分不服,但他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宁鹤,最终只能愤愤地透过单向窗瞪了里面的人一眼后和宁鹤一起离开了。
黄浩和宁鹤一边走,还能听到背后传来的污言秽语:
“果然是怂货,当面对质都不敢。”
“那个姓黄的这么护着他,该不会也是他的客人吧?”
“说不定呢,哈哈哈哈……”
“两个脑干缺失的单细胞生物,宁鹤,你别听他们的。”黄浩低声骂了一句,安慰道。
宁鹤强压下心头的愤怒,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走吧。”
*
“你干什么呢?”陈冉看着望着远处发呆的韩诺问。
韩诺和陈冉从周一干到周四,才把老师指明要整理的档案整理好。
周四晚上八点多韩诺和陈冉刚忙完,二人刚结伴从档案室出来,陈冉就见韩诺站在大门口,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你看,那是不是胡文和魏衡?”韩诺指着前面说。
陈冉循着韩诺指的地方看去,离档案室不远处的门口的石凳上确实坐着两个人,但是现在天色已深,学校的路灯昏暗,陈冉看得并不真切,只能看到两个人影,分辨不出是谁。
陈冉没看多久就收回了目光,催促道:“应该是吧,看不清。你那么关心胡文干什么?走啦,我们去吃饭吧。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