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是爱宁梦的,在她有限的价值观里,她认为且深信不疑的一点是:摆脱一个男人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新的男人,所以她给宁梦选中了曾维。
她搞定宁梦后,又骗曾维有事找他,见到曾维后用一壶水迷晕了曾维。
二人都晕倒后,她把宁梦和曾维摆在了一张床上。
那一晚宁梦和曾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第二天,宁梦的父亲带着接亲的队伍进入宁梦房间时,看到的刚好就是她和曾维躺在一张床上的场景。
那天之后,宁梦和曾维苟合的事情传遍了全村。
曾维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向宁家提了亲,宁父嫌弃宁梦丢人,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曾维和宁梦就这样在一起了。
刚开始那段时间,宁梦确实幸福了一阵,但自从她怀孕后,一切都变了。
曾维不是个甘愿平凡的人,在宁梦怀孕4个月后,他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宁梦她没有阻止曾维去上大学,但她没想到,她的善解人意,后来会变成她的噩梦。
曾维上大学后一直想往上爬,他参与各种社交活动,很快就认识了一个家世不俗的大小姐吕琳。
吕琳是校领导的女儿,比曾维大两岁,曾维大一那年她刚好从国外留学回来。
在曾维的有意设计下,他和吕琳很快熟悉起来,他通过吕琳拿到了不少学校的奖金。
曾维像吕琳隐瞒了自己有妻子,且妻子还有孕的事实,他在吕琳勉强表现得谦和有礼、风趣幽默,当时二十岁出头的吕琳自然而然被他吸引,认识三个月后,她主动像曾维表了白。
二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曾维在学校春风得意,而宁梦在家里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曾维的父母年岁已大,没有劳动能力,以前是曾维外出做工养活一家,曾维外出读书后养家的重担自然落在了宁梦身上。
宁梦为了让全家吃饱,即使怀着孕她也要外出挣钱。
她年纪小,没有一技之长,又有了肚子,稍微正规的地方都不会要她,她只能接一些散活。
运气好她能接到一些不费体力的手工订单,运气不好,她只能和那些做小工的男人一样去给别人做体力活。
虽然很累,但她养活了一个家,她感觉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曾维自从去上大学后就一直没再过问过家里的任何事,自然也没问过宁梦肚里的孩子。
年底的某一天,宁梦正在果田里给别人摘果子,突然她感觉腹部一阵剧痛,她预感不对,硬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走回了家。
她没有生过孩子,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事要生了的迹象。
她疼得死去活来,而曾维的母亲见她回来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工钱拿到了吗?”
宁梦告诉她,自己肚子痛,所以回来休息半天,曾母听后脸上倏地难看了下来,便也不管她了。
宁梦只记得,那天她疼了很久,疼得全身骨头感觉都要碎裂了。
她在房间里尖叫、呼救,可是没有一个人管她。
直到半夜时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润。
她们羊水破了。
生宁鹤那一天,宁梦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有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只有一个字——疼。
很疼。
生下孩子的第二天,曾维回来了。
宁梦以为他是知道自己生下了孩子,特地回来看自己的,她很高兴。
但曾维回来后看也没看她和孩子一眼,甚至没问一句她最近过得好不好,他见到宁梦的第一句话是:“我有朋友来家里做客,快去做饭,别说你和我的关系。”
宁梦当场愣在了原地,她没想到许久没见的丈夫见到她的第一面居然是让她去做饭。
宁梦张了张嘴,但她还没说什么,就被曾维打断:“呆在这儿干嘛?我朋友马上来了,赶快去啊!”
曾维说的那个“朋友”自然是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