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无力去求饶,只能随波逐流,再次被拉入欲海翻涌。臀肉被撞得通红,腿根更是有无数指痕,偏偏顾靖渊最爱折磨这两处,燕南疼极,胡乱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侧亲了两下。他昏昏沉沉,并不知晓顾靖渊怔愣片刻后动作轻柔许多,直到最后几下才重又发狠,再次将股股浓精全部灌入合不住的穴肉。不知做了几次,燕南仰躺在被褥上,一条腿半曲起来,含不住的精液混着白沫流下,他叫了一声,“大人”,又在心里叫了一句“哥哥”。你这样是要火葬场的(指指点点)约摸五更天,窗外白雪映着暗沉沉的天,燕南裹着来时的大氅,偷偷回去。他悄悄合上门,夹着的精水淫液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屋里没有烧炭,他打了个喷嚏,犹豫什么时候找些热水来洗澡。明面上看他依旧是府里唯一的小夫人,暗地里顾以修死后他连稍有些地位的丫鬟都不如,这么久不在屋子里竟也没人发现。燕南草草擦干净乱七八糟的痕迹,缩进被子里只露一双哭红的眼睛。他这才开始后怕,怎么就能生出爬床这样的蠢念头,顾靖渊是那么好惹,吃了亏还会帮自己的么?他一夜未眠,浑身酸痛难忍,好不容易合上眼睛又被吵醒。“我的夫人诶!您还不起?”幔帐被猛得扯开,燕南被光刺得睁不开眼,欲说几句话,没成想喉咙里干涩难忍,怕是前夜着凉,发起了热。“纹儿姐姐,我实在难受,可以帮忙请个大夫来看看吗?”燕南说罢咳嗽起来,胃里没东西可吐,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纹儿眉毛倏地皱了起来,拿眼角瞥他一眼,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晃了晃。“还没醒?您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家呢?白吃白住就算了,事儿这么多。”“我、我毕竟是……”“是什么,夫人呐?您一个男子害不害臊,不过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公子走了您擎等着被撵出去罢!您爱起不起,我可不像您成天净坐那儿发呆。”纹儿说罢,捏帕掩鼻嗤笑一声,放下手里的水盆就准备走。燕南气得重又咳嗽起来,他嗓子火烧一般,头也越发重,忍不住伏在床边干呕。纹儿恰巧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猛得顿住,本有几分风情的凤眼睁大,仿佛发现什么腌臜秘事一般。“欧呦!”她拍手笑起来,也不一步三扭往外走了,凑近了低头看燕南。“我当您怎么就不舒服了呢?这上哪儿鬼混去了?”她边说着边掀开被子,燕南方才恰好露出背上昨夜留下的淤青,这么一掀,红肿的臀和布满青紫的腿根便全盖不住了。纹儿“啧啧”几声,摇着手帕就出了门,没一会儿就带着几个下人重新进来。“走吧夫人,跟我去见大人。”她掩唇娇笑,看着燕南被几个人强行绑下了床,往他身上扔了件衣服,“也别脏人眼了,快穿上,莫说奴婢苛待了您。”燕南头重脚轻,无力地被扯着向前,明明可以从廊下走,纹儿偏要从刚扫完雪的院里过去,就为了让所有人看清他。等到了前厅,燕南身上那件薄衣已被雪水泥土弄得脏兮兮,未束的头发乱糟糟散落下来。他其实不太明白纹儿为何如此针对他,也不明白自己几乎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那些下人嬷嬷都避他如蛇蝎。燕南蜷在冰凉地面上哭的安安静静,若不是胸口偶尔冻得抖一下像是死了一般。一炷香功夫府里都知道小夫人在公子走后一个月就偷人,众人指点揣测,甚至还有几个大胆的下人扯他的衣服。顾靖渊从宫里回来就看见这群人闹哄哄地围作一团,他紧皱眉头,穆清瞧见主人不满,自然充当口舌发问,“这怎么回事?不去做事在这里瞎看什么热闹?”四周鸦雀无声,顾靖渊已走到燕南身边,脚尖挑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先瞅见一只带着掌印的饱满肉臀。他退后半步,似是嫌脏,绕开坐上主位,旁边人立刻端上热茶。顾靖渊抿了一口,心里火消下去一点。纹儿刚刚被顾靖渊冷淡的表情骇住,这会儿出来跪下,捏着嗓子娇柔作答,她说,夫人偷人。顾靖渊眉心一跳,把茶放在一边,没等他发问,纹儿已扯开燕南衣服,露出他身上遮也遮不住的情欲痕迹。穆清仔细观察顾靖渊脸色,觉得这可能是要自己出马,他喝止纹儿还准备扒开燕南双腿的动作,匆匆上前解下外套披在夫人身上。“胡闹!”纹儿着急,生怕被人觉得自己扯谎,膝行几步上前,可没等她辩解,已有几个暗卫出面将她捂住嘴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