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在大院门口,陈最拎着不少东西下了车。路过岗亭的时候,递给他们一个介绍信。岗亭的人笑着双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就递还给陈最,“这是出门买东西了?”陈最轻笑:“是啊,家里什么都没有,馋得慌,出去买了点吃的,”“呵呵,理解,白司令家里从来不开火,”“走了哈,”此刻已经接近天黑。各家各户都亮着灯,偶有一两家炊烟燃起,应该是正在做饭。陈最拎着东西,慢悠悠的朝前走着。他抬眼,隐约可见面前不远处有一人,他手里拎着一个网兜,在夜色缓缓走出来。看清来人,陈最脚步顿住,停在原地。待他走近后,他侧身挡住他的去路。男人有些疑惑的开口:“同志有事?”陈最眼神微妙的盯着他,“你可是姓白?”他怔了怔,而后,慢慢推起帽檐,露出那张俊美秀气的脸,“你认识我?”“你是姓白吗?”男人有些怔愣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脑子受过伤,不记得了”“这”陈最眼神微妙,这就有点狗血了。男人第一次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他有些激动地抓住陈最,“我是不是认识我,我是谁?你从哪见过我?”“你是从哪里被人救出来的?”“我我是父亲在海上巡逻的时候捞起的”陈最啧啧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有了新的生活,那就忘了前事,好好生活吧,”说完,他与他擦身而过。却再次被他拽住手腕,“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求你了,”这种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没有记忆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陈最看了他一眼,眸子黑黑沉沉的,带着些许情绪,“我告诉你你拿什么谢我”“我”男人顿了一下,收敛了情绪,深吸一口气,问道:“敢问同志姓什么?”陈最嗤笑,“你应该知道去哪里找我,”他抬脚离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男人愣愣的盯着陈最消失的背影,半晌回不过神来。陈最回到白家,白家父子还没回来。他把几样菜从背包里拿出来放进饭盒,又拿出一份卤牛肉。想到刚才的人,陈最嘴角微妙的勾起。若没看错,那人,应该是白杳杳的哥哥。叫什么他当时没怎么关注。但陈最见过白家的那张全家福照片。没死啊。失忆?嗤这是什么故事展开。倒是有趣味性。看看他能不能开出他心动的价码。若是能打动他,告诉他也不妨啊。不过这白杳杳现在半死不活的,而且又远在国。就是告诉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正想着,白家父子下班回家。“好香啊”陈最笑着看向门口。白知亭来到桌前,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红烧肉,深吸一口气,“嗯,国营饭店的红烧肉”“你这鼻子厉害啊,”“哈哈哈,食堂今天不做红烧肉”陈最从箱子里拿出两瓶好酒,“拿杯子过来”白慎言走进堂屋,站在门后擦了擦手,“酒杯被你妈收进柜子了,好好翻翻,”“好”切好的卤牛肉铺开,白知亭捏了一块肉扔嘴里,“真香,”这才走进房内找酒杯。拿着酒杯走出来,“尝尝这洋酒”白知亭拿着酒瓶来回打量,“看着很高端啊,”陈最打开一瓶,倒了三杯酒,先拿了一杯放在白慎言面前。白慎言笑着开口:“坐下聊吧,”他端着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这喝着也没有茅台好喝啊,”白知亭呷了一口,“我倒是觉得这味挺特别的”白慎言看向陈最,“你去慕容家,怎么样没受欺负吧,”陈最摇头,“欺负不至于”白慎言的心刚放下,就听到他又说,“就是遇到了下马威”白知亭放下酒杯。白慎言的眉头蹙起,“怎么回事”他对慕容家所知甚少,唯一了解的,就是慕容洧钧。还有就是从白老爷子口中,得知的一些旧事。陈最笑着摆摆手,“大舅别紧张,我都加倍报复回去了,”“恶意不深,就跟二舅让慕云试我的身手差不多的意思”白慎言点了点头,“哦,”“你爷爷慕容恪,为人怎么样?”陈最撇撇嘴,“为人嘛”他沉吟数秒,只道:“是个家主样”听他这么说,白慎言也没再多问,话锋一转,笑着问他,“听知亭说,你有了孩子?”陈最挥挥手,“意外,一场意外”白慎言轻笑饮了杯中的酒,执筷夹菜吃了两口,“跟我们说说,现在的港都,是个什么情况”“港都啊”三人品着酒,吃着饭菜,聊着港都的局势和经济。白慎言轻叹,“内陆的经济还是差啊,”陈最点头,“未来会变好的,”他嗤笑一声:“变好”“还需要过程啊”“你二舅总是说推行改革,慢还是太慢,”白慎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眉宇间带着愁绪。陈最重新给他倒上一杯酒,对于他说的话,始终游离在外,没有沉浸。历史进程罢了。夜色沉酽,三人喝完了两瓶洋酒,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了醉意。已经到了这个时辰,竟然听到了敲门声。白慎言看向白知亭,“去看看是谁”“谁啊,”白知亭扬声喊道,有些不耐,谁这么不识趣,大半夜上门。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他有些惊讶的看向几人,“霍叔叔你们这是?”:()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