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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春和(第1页)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洵突然开口问道:“请问,我可以进入这间书房查看一下吗?”得到了柳春和的同意之后,他轻轻掀起帘子,走进了房间。当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刻,目光首先被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像所吸引。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画像上,仿佛给画上的人物注入了生机与活力。画中的女子站在花丛中,笑容灿烂如春花绽放,几只蝴蝶在她身边翩翩起舞,宛如仙境一般。只是她的眉眼之间竟然和昨天所见的司徒信有些相似之处。这间书房空间并不宽敞,尽管书架和书桌摆放得较为整齐,但仍然让人感到有些拥挤。江洵不禁想起昨天自己曾经去过司徒意的书房,那里的布局与这里大相径庭,不过却给人一种明亮开阔的感觉。“那画像上的女子是司徒姑娘么?”江洵从书房出来后,开口问道。“是,那是我画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一动,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也随之温柔了许多。“方公子受伤一事你可知道?”“知道,伤他的那个人还是我抓进大牢的。”柳春和点了点头,然后猜到了秦在锦问这话的意思,又继续说道:“这两日太忙了,那伙盗匪的头目还没抓着儿,司徒又下落不明,我目前也抽不出什么时间去看他。”“听方公子说你跟司徒姑娘关系很好,那为何,她却不愿意让你照顾她几日呢?只是怕麻烦你么?”“不是,因为那天我们俩吵架了,她在生我的气,所以不想我去照顾她。”柳春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哦?你们因何吵架?”江洵好奇地问道。“她想等这段时间忙完以后,就离开春平。我不想让她走,于是就吵了起来。”冬苓听后走到门边,一屁股坐在了门框上,双手撑着脸颊,好奇地问:“那她有没有说离开这里之后要去哪儿呢?是不是要回南华城啊?”“她只是说想去其他地方走走看看。”冬苓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同意呢?你们不过是朋友关系而已,司徒有权利决定自己何去何从。”柳春和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冬苓,眼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不满。她语气狠厉地说:“我就是不同意!我就是不想让她离开春平半步!”此时,一直坐在椅子上默默观察的傅霖突然瞪大了双眼,露出了惊讶又充满趣味的神情。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心中暗叹:“这案子,竟然变得有趣起来了……”秦在锦看着她情绪如此激动,便立刻转换了话题:“关于司徒失踪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想法呢?”柳春和皱起眉头,思索着回答道:“也许是那些强盗干的吧。他们这伙人最近一直在附近抢劫和偷窃,如果有人不小心撞到他们在行窃,他们甚至会动手伤人。这些天我也一直在调查这个案件,但是目前还有一个头目没有找到,我怀疑小意就是被他们带走的。”秦在锦有些疑惑地说:“可是我观察过司徒家,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虽然她自己住的小房子里没什么值钱东西,但她在南华城的哥哥那里却很有钱。如果他们绑架了小意,然后以此来敲诈勒索她的哥哥,那么他们一辈子都可以衣食无忧了。”她的这番话听起来非常合理。强盗闯入司徒家后,经过逼问得知她有个做生意的哥哥,于是决定将她绑走,同时向远在南华城的司徒信传递消息,要求他准备好赎金。这样一来,强盗们只需等待收钱就行了。可若是这样,那为何只有卧房显得凌乱不堪呢?书房理应也会留下被翻找过的痕迹才对啊!然而,司徒意的书房却干净整洁,丝毫没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柳春和与方景明这两个人表现得异常冷静,让人不禁怀疑:到底是他们天性如此,还是他们其实早就知晓司徒意的下落,而此刻正在向众人撒谎呢?一个把司徒意的肖像画堂而皇之地挂在自己家的书房里,另一个则言之凿凿地声称对司徒意一见钟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对司徒意的失踪似乎都不像常人应有的反应。即便是丢失了一只长期饲养的宠物,人们也应当流露出些许紧张和忧虑之情啊!“各位还有其他问题吗?我稍后还需要前往衙门处理事务。”柳春和满脸不耐烦,仿佛巴不得立刻将众人赶走。“抱歉打扰了,还望柳姑娘海涵。”秦在锦向她行了一礼,表示歉意。众人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书房里传出了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拿东西撞墙的声音。还没等他们询问,柳春和就起身朝隔壁的房子喊了一句:“大早上就别玩球了,怪吵人的。”说罢,就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书房中,同时还不忘关上了门。几人走到一个早点摊子前,点了几碗抄手。“这三人当真关系好吗?我怎么觉得不是多好呢?”秦在锦右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呢喃道。,!“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傅霖回答道。“若是盗贼绑架,那司徒信应该会收到书信。但他没有,那这事儿就不可能那么简单。”“也有可能是不知道司徒信人在哪,所以没有贸然寄信。”冬苓分析道。江洵看着又要了大份馄饨的冬苓说道:“你早上不是都吃过包子了?”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冬苓就来气,“本来就买了四个,偏你们还拿走了两个,我都没吃饱呢!”江洵笑着说:“你这话说的就冤枉我了啊!什么叫‘你们拿走了’,明明是傅霖拿的!”“冬苓?”一个身穿相月山校服的男子从远处走来,声音温和。冬苓闻声看去,心里一紧,恨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来人正是昨天冬苓问话的那位小齐师兄——齐明。她立刻双手捂住脸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如果此时地上有条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齐明看着她那副尴尬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躲什么呢?”齐明走近,嘴角挂着笑意,宠溺地问。冬苓低垂着眼眸,根本不敢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心虚地轻声说道:“师兄……”事实上,早上她只是随意编造了一个借口,对齐明说自己突然有了一些新的发现,需要再次前去查看一番,这才得以偷偷溜出来寻找江洵他们。但现在却被抓了个现行,她能不心虚么!齐明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但并未戳穿,反而语气柔和地询问:“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们吗?”冬苓一听,赶忙乖巧地向他介绍起自己的伙伴们:“这位是阳春门的秦在锦,这两位则是来自献岁阁的江洵和傅霖。”“在下相月山齐明,多谢三位平日里对师妹的照顾,日后若是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可开口。”齐明气定神闲地说道。相月山除了许歆,还能在掌门面前说得上话的弟子就是此人了。若不是许歆是许青临的孩子,那齐明就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相月山的宗主,不过他本人倒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江洵冲他点了点头,而后问道:“齐公子,昨日听闻你提过一桩盗窃案的事情,那你可知,这几人之前可曾做过绑架勒索的事情?”齐明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就是刚从大牢回来,昨晚上那几人就被严刑审问过,除了没有说出他们老大在哪,至于其他做过的事儿则全须全尾的交代了一遍。不过我看那供词上,似乎没有绑架一事,怎么?他们还做了此等恶事?”冬苓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解释道:“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做了。只是司徒意现在下落不明,柳姑娘推测她可能被那伙人劫持了,目的是想以此来勒索司徒信。”齐明听了冬苓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之中,然后缓缓说道:“应该不太可能,司徒公子今天一早还去见过那伙人,他们声称最近几天并没有去过司徒意家附近。此外,虽然他们是盗匪,但他们偷窃的目标通常都是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而对于司徒意来说,她只是一个在衙门工作的小衙役而已,在此之前,几乎没有人了解她的家庭背景,更鲜少有人知道她还有一个哥哥。”“真是令人钦佩啊!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撒谎都撒的镇定自若。”傅霖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嘲讽之意。秦在锦动作优雅地慢慢拿起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随后缓缓开口问道:“听说还有一个人没有被抓住?”声音清冷,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齐明听到这话,连忙搬来一条凳子,坐在了秦在锦的旁边。他面色凝重地点头道:“对,不过他被抓到是迟早的事儿,他出不了城。因为从今日起的半月内,春平县的四个城门都会派相月山的弟子在那守着。”这已经算是在透露宗门的内部消息了,但因为都是冬苓的朋友,所以齐明便也信得过他们。“为何?”秦在锦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齐明沉默片刻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出手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白”字。看到这个字,众人心中都有了答案。原来,相月山此次接到的任务就是找出藏在春平县的白榆人,而且经过调查,已经能将范围缩小至上荷村附近。但是由于担心打草惊蛇,便没有进一步行动。如今派人守住四门,显然是想瓮中捉鳖。他们会在城门对进出的百姓进行一一的检查,要想出城或者进城都需先滴一滴血在弥生符上,没有问题的人才能继续通行,而符纸变黑的人则会被当场带走。此外,他们也会从今晚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第一个检查的村镇就是上荷村,为了避免有人中途逃跑,相月山的几位长老会提前设下结界,只进不出,直到此次搜查结束为止。江洵看了眼低头喝汤的冬苓,他想起之前冬苓的种种举动,尤其是她让大家留意上荷的百姓,以及提醒大家喝水前要检测一番,这些行为现在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可为何又要催促他们尽快出城?莫非她……早就察觉到了什么?江洵的眉头微皱,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紧紧盯着冬苓,但那人却只是抬头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无需担心。“你们今日还要去上荷查线索么?如果要去的话,最好在戌时前出来。”齐明好心地提醒道。其实,他说这句话并不是因为怀疑他们几个人中有谁的真实身份是白榆人,只是单纯地担心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混乱的情况。毕竟,这次来的大部分弟子都被派去看守城门了,只有一小部分会去处理这种棘手的事情。要是真的忙起来,可能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江洵他们了。秦在锦听出了齐明话中的意思,表示理解并向他承诺一定会在酉时离开。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该聊的也都聊完了,齐明起身准备离开时,特意看了一眼冬苓,轻声问道:“要跟师兄一起走吗?”冬苓似乎有点犹豫,嘴里嘟囔着:“我……我还没吃饱呢。”齐明会心一笑,“好,那你一切小心。”“啧,怎得别人的师兄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不像某些师兄,哎呀,不能想,越想心寒呐!”江洵看向傅霖,意味深长地说道。坐在一旁的傅霖剑眉微挑,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略带玩味的语气说道:“现在同你师父说,你想去相月山,估计还来得及。”“我可不去!谁爱去谁去!”江洵翻了个白眼,气哼哼地说道。“那可就没有又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师兄咯。”傅霖说完这句,便起身去付钱。这四人里,就他年长一些,便没再好意思让另外三人掏钱。“你对你们一阁的许廷宽也这样么?”江洵突然开口问道。“哪样?”傅霖转身看了过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然不了!廷宽和你不同,他脸皮儿薄,又性子软。可说不得什么重话,最主要的是他太能告状了,我哪还敢欺负他。而且……”傅霖还想再解释几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江洵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顿时让他噤了声。傅霖心里一阵发毛,暗自嘀咕道:“真是要命,为何用那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罢了罢了,江洵最是记仇,还是少说两句。但是仔细想想,不对啊!他怂什么!说的都是事实啊!廷宽才是他亲师弟啊!:()青山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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