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斌一死,正当他手下马仔方寸大乱,想要掏q还击时,我寒声喝道:“再动!你们也得死!”“草泥马!谁再动老子崩死他!”见对方蠢蠢欲动,王冕等人亦是不甘示弱,直接掏q抵在众人的眼前!有了孙斌这个前车之鉴,似乎是察觉到我们不可力敌,所以那些马仔短暂的迟疑过后,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而就在这时,任尘清也终于从骇然中回过神来,看着我不可思议道:“驭气杀敌?!这可是三阶修士才能做到的!你身上毫无灵力波动!怎能如此?!”其实我也听楚老魔说过,只有三阶修士才可以驭气杀敌。但不知为何,自打我迈入练气期以后,我就能如臂使指般驱动体内的杀气。楚老魔当初给我检查完身体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猜测:可能由于我炼体的缘故,导致我身体机能异于常人,能更加细致的感受到杀气流动和变化。因此,才能提前释放自身的杀气。“不!不对!你应该是触碰到了三层的门槛!目前你只是二介巅峰的修为!”“老东西,别管二阶还是三阶,我能杀了你,不就足够了吗?”我话音一落,任尘清极为自负道:“沈从文!你是在跟我说笑吗?别说老夫是三阶中期,就算是三阶初期,也不是你一个二层境界修士能染指的,懂吗?”“懂,非常懂!”我一边缓缓朝他走去,一边似笑非笑的说道:“就在昨天,有一个茅山派的老牛鼻子跟你说了同样的话,结果你猜为啥我还活着?”见我这般有恃无恐,任尘清一边将手搭在剑柄,一边表情凝重道:“为何?”“因为我把他杀了。”任尘清闻言声音大骇道:“什么?!凭你的修为竟然能杀了茅山派的三阶修士?!”“对,忘了告诉你了,杀他之前,我还杀了你们剑宗的几个‘天之骄子’,任长老,想来‘您’是不会怪我的,对吧?”见我缓缓向他逼近,任尘清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死活,顿时拔剑厉喝道:“沈从文!你要再敢向前一步!修怪老夫剑下无情!”“喜欢玩剑士吧?这不巧了吗?我也有。”说完,我直接抽出赤霄剑,冷笑道:“来吧,过两招,让我看看你们剑宗的实力!”“沈从文!我再最后警告你一遍!麻溜带着你的人离开!不然把我逼急了!你们就别想走了!”“打赢我,你们剑宗就能活着离开了,不然一切都是空谈。”“当真?”“当真!”“行!那你可别后悔!”音落,伴着一道寒芒,只须臾间,任尘清便持剑杀至我身前!不过相较于无为,任尘清虽然境界更高,但攻击速度却没有前者快!仗着与野兽搏杀的经验,我仅下意识的一闪,甚至都没有动用杀气,便避开了任尘清的攻击。见他没有继续进攻,而是目光震惊的看着我,我嘴角微挑道:“任长老,你要仅仅是这个速度的话,那你就可以去死了。”“你身为二阶修士!竟能在不动用杀气的情况下,光凭肉身速度避开老夫的攻击?!”“你的速度很快吗?”“快不快你马上就知道了,看招!”音落,任尘清再次持剑朝我杀来!不过与上次相比,这次他的攻势更为凌厉!剑未至,一道道骇人的剑气便密不透风般的朝我袭杀而来!做完这一切后,见我杵在原地像等死一般,任尘清干脆停下后续的攻势,一脸冷笑的看着我,仿佛已经看到我必死的下场一般。见避无可避,我干脆放弃挣扎,直接令杀气笼罩周身,而后径直朝剑气迎了上去!“呃!”两者相撞,这次我并没有像与无为交战那般倒飞出去。但我的身体却如即将崩碎的瓷器般被剑气割裂出一道道划痕!再然后,鲜血沿着伤口缓缓流下,将我浇筑的宛如血人一般。渗人!狰狞!“呵呵,沈从文,我想过你愚蠢,但没想到你竟然能这般愚蠢,别说你一个刚触摸到三阶的蝼蚁,就是四阶修士面对我的剑气,他也定然不敢硬接,不过能死在我这位三阶修士的剑下,也是你的荣幸,你该知足。”任尘清无比得意的声音一落,以为我死了的王冕等人顿时将q头对准前者:“草泥马!老东西!敢杀文哥!我踏马”“嘶~~等等!”正当张剑等人杀气滔天、要扣动扳机之时,我疼痛沙哑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见我又活了过来,王冕等人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道:“文哥!你没死?!”“我死个屁!你们就这么希望我死啊?”“没!那哪能呢!”没好气的说完后,我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而后提起赤霄剑,对准呆若木鸡、一脸惊骇的任尘清:,!“老东西,你让我两招,我也让了你两招,这回咱俩谁也不欠谁了。”“你!不!这怎么可能?你一个二阶修士的肉身绝不可能硬抗下我的剑气!”“听你的意思我是诈尸了呗?”“你!你小子究竟修的是什么歪道邪术?!”“我修炼的确实是歪道邪术,不过是专门诛杀你们这种道貌岸然伪君子的歪道邪术,看招!”说完,我不再留手,直接持剑杀向任尘清!而他似乎是觉着我手中的赤霄剑对他的威胁较大,竟第一时间想持剑将赤霄从我手中击落!可能任尘清手中的利剑也非凡品,在剑身接触的一刹那,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老脸上的得意!但悲催的是,两剑相撞,连碰撞声都未能发出,他手中的利剑就宛如纸糊的一般被赤霄削成了两段!但不知是太过自负,还是岁数大脑袋转不过个儿来,任尘清拎着那把破剑,竟然还在狺狺狂吠:“小子!你的剑都被我砍断了!这回我看你还拿啥跟我斗!”音落,还没等我发声,王冕就笑的前仰后合道:“哈哈!老东西!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谁的剑断了?”话音落,当任尘清看到自己手中的那把断剑时,他顿时瞳孔骤缩,而后惊骇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而那些剑宗弟子在短暂沉默后,也纷纷不可思议道:“长老手中的剑可是咱剑宗唯一的一把上品灵器!竟然就这么被砍断了?!”“不!一定是我眼花了!这绝不可能!”“!”待众人的声音渐渐落下后,我一边持剑缓缓走向任尘清,一边目光摄人道:“任长老,是我送你走呢,还是你自己自裁呢?”面对我那骇然杀机,任尘清后退片刻,竟忽然朝我身后激动喊道:“宗主!”“宗主?任长老,你觉着我会”“放肆!何人安敢伤我剑宗弟子?!”未等我说完,一道伴着莫大威压的爆喝忽然炸响在大堂之中!:()东北往事之九零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