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越来越热闹,各种话语不断,觥筹交错,但大概是身体不舒服,今日的景辞楹却只觉得厌烦。
但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默默低头吃着饭。
心里只觉得今日的酒局似乎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裴松霁还在旁边说着什么,不过景辞楹已经没怎么认真听,只希望赶紧结束这一切。
“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新的一年,真的不能多爱我一点吗?老天。”
“……”
景辞楹正在神游之际,突然感觉到原本热闹的包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景辞楹抬起头,然后就见裴松霁不知为何正望着自己。
其他人见裴松霁没有说话,也逐渐安静,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了过来。
景辞楹见状默默放下筷子,有些不明所以。
心道:“有病啊?突然看我干什么?”
但嘴上问出口的却是,“裴总,有事吗?”
裴松霁闻言这才回过神一般摇了摇头,终于转过头去,只是似乎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您是不是不舒服?”景辞楹见状连忙问道。
裴松霁没有回答,只是冲他摆了摆手。
景辞楹虽然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不对,但也不便再问,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见裴松霁再次以一种疑惑的神情看向自己。
“裴总?”景辞楹再次不解地问道。
可裴松霁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再次转过身去。
景辞楹:“……”
可能单纯只是有病。
直到裴松霁第三次转过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景辞楹终于服了,忍不住在心里开骂,“老看我干什么呀?赶紧吃行不行?我都困死了还得陪你参加这个破酒局,破酒局!”
“今天是周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破酒局,我现在已经在家躺着了!万恶的资本家!资本家!”
“好想回家,我恨你,裴扒皮!”
景辞楹心里吐槽得正欢,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关切状,给裴松霁倒了杯茶递过去。
“裴总,您要不要喝点茶?”
然而裴松霁却没有理他,而是突然站起身来,抬步向外走去。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合作方的领导也赶忙站起身来问道:“裴总,您这是怎么了?”
然后就见裴松霁低头对他说了什么,对方领导闻言连忙说道:“好好,我明白了,那您先回去吧。”
景辞楹看得满头问号,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裴松霁转过身来对他说道:“走吧。”
景辞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