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也请你吃?”
“对呀,总不好只请一个人吧,当然是都买了。”
就这么点鸡毛碎皮的小事,司徒砚怎么会这么上心?
徐知慧睨眼看向司徒砚,“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
对方也不隐瞒,拉着徐知慧的手,贴在脸庞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有这么夸张吗?”徐知慧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觉得人家挺正常的呀。”
司徒砚用平静淡然的口吻陈述道:“四个人里单单只找你说话,雪糕拿来第一个也是递给你,你觉得这正常么?”
徐知慧惊讶的得瞪大了眼睛,这何止是碰见了,这明明就是看了全过程。“你这观察得够仔细啊。”
对方叹了口气,竟然徐知慧感觉出几分委屈的意味:“不看清楚那不就成无理取闹了。”
天知道他看到中午那幕时心里有多别扭,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向徐知慧说出的话,一定会引起她的不满,所以他只能用这样轻描淡写的口吻,摆事实讲道理了。
“哟哟哟,瞧瞧咱们的司徒受委屈了是吧?”徐知慧就用哄小孩的语气拍拍司徒砚的头,“那下回我不跟他说话了,给我雪糕我也不接,我说我只吃一个人买的……”
“他要是问我是谁,我就让他来找你好不好?”
司徒砚瞪了徐知慧一眼,明明知道对方就是在随口哄他,但他偏偏生不出一丝气来。
徐知慧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好玩哦。”
“徐知慧,我都不敢想象明年你在学校会是什么样。”
不过司徒砚觉得自己的状态还是要比之前好一些的,起码他现在能心平气和去提及这件事情。
徐知慧这样性格坦荡、做事大方的女生实在是招人喜欢,有人会觉得会长的身份增添了距离感,但是对于不少男性来说,反而增添了征服欲。
他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的心思。
他也知道徐知慧不会对那些人动心,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去想,明明在她身边的应该只有自己才对。
“我也不敢想象你去了省城大学会是什么样。”
徐知慧搂着司徒砚的脖子,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嘴角,“下半年我去看你好不好?到时候挽着你在学校里都走一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司徒砚听着徐知慧描述的画面,也忍不住有些意动,再加上徐知慧时不时的骚扰,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这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我说去就一定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司徒砚说完,稍稍调转角度便寻到她的唇长驱直入。
悠扬的音乐依旧在演奏,旋律交织着细细碎碎的气喘声。
“我……我要走了。”徐知慧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推开了司徒砚。
她也总不能天天都坐着司徒砚的车回家,所以最近几天都是两人在车里说说话,接着自己再回自己的车里。
所以最近她给司机的接送时间都会推迟二十分钟左右。
临下车前她理了理头发,抚平衣服上的皱痕,同时还让司徒砚帮她看看:“有没有问题?”
对方看着她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没有问题。”
“那我走啦,明天见~”
徐知慧正要推门下车,司徒砚的视线也顺着朝外看了一眼,不禁“咦”了一声。
徐知慧听到动静立刻停了下来,“怎么啦?”
司徒砚指着不远处拐角的一辆车说:“那是聂家的车。”
徐知慧也跟着望去,这个点停在校外的车并不多,不过她也不知道聂晟的车长什么样,反正司徒砚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是聂学长的车吗?”
“他不用这辆车。”司徒砚神情凝重的说:“这应该是聂阿姨的车,但是今天聂晟没来学校。”
“没来?那……”
徐知慧脑海里闪过一万种可能,然后从里面挑选出了最狗血的一种:“该不会是来找涩夏的吧?”
司徒砚还在思索,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也是倾向于徐知慧的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