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钧浑身冷汗涔涔,他不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僵硬的转身,看向往外走的吴星寒。明明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在娱乐圈很出名,是有点儿钱,刚才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签子是寺庙里的,他只是随手捡起,摸了一下,然后就给了自己,这字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是他吗?如果是他,那他这手法真的很厉害,因为自己都做不到须臾间让人没察觉的刻下这些字。如果不是他,会是谁?寺里的哪个人做的?自己的亲信不少,但是那些坏事只有清水知道,他已经死了,还有谁?是那个人做的吗?自己当上会长就是他一手操作的,这几年间除了要一些妖精的内丹,他并没有提过任何要求,除了这次的金佛像。让张意坐牢背黑锅,想要他“畏罪自杀”的人是他,可是金佛像是给了自己的。张意没了,他也可以把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好处是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的。现在自己会长的职务没了,又被盯上了,那个人是害怕自己把他牵扯进来?谁盯得自己?新的那个部门?为什么?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怎么会被盯上?那些精怪阴灵又没有主人,难道还有人为他们鸣冤不成?这不可能啊!他环顾四周,因为寺门关闭,大殿里现在没有人。“金会长?”吴星寒在大殿门外喊他。他如梦初醒,赶忙追了过去,“吴先生,这个签子您要在看看吗?”吴星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金会长,一个下下签而已,我看完了,还要看什么?”金元钧犹豫再三,握着手里的竹签不知道该不该让他看一下那句话,万一他不是刻下这句话的人,这不是自我暴露了吗?看着他不说话,旁边走过来一个和尚,“主持中午的斋饭已经做好了,要给您和这位施主送到房间吗?”“啪啦!”金元钧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竹签掉在了地上,他慌忙的蹲下想要遮住上面的字,然而看到地上的那个竹签背面朝上,什么字都没有。他捡起来翻了个面看了几遍,确定就是刚才的那个,只有“缘木求鱼,求而不得”八个字,在没有其他的字了。“主持?您没事吧?”小和尚关心的问道。蹲在地上的金元钧回了神,赶忙起身,对小和尚说,“哦,送到房间吧!”小和尚恭恭敬敬的应了声,走了。吴星寒自顾自的抬头看着大殿前面的牌匾,“慈悲为怀,到底真的慈悲吗?呵呵呵”“吴施主,请回房间用斋饭吧,我这边有事要处理,您请自便吧!”“嗯,主持有事可以找我,我还是有一些人脉的,您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到哪里都能得到重用!”吴星寒敞开话来说,没有遮掩自己知道他即将失去主持和会长职务一事。金元钧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手立掌,“阿弥陀佛,吴施主消息灵通,人脉确实很广,明日我金某就不在此地了,有需要您可以去金家老宅找我,这是我的名片!”金元钧知道这个人有钱,自己不做会长了,依然可以做这些降妖除魔的事情,钱还是要挣的。吴星寒接过来,点头应了下来,金元钧转身就走了。吴星寒再次来到胡晓雯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他看了下四周,身形原地消失,进了房间。房间里摆着两杯茶水,他用手触碰了一下,还是温热的。床上有些凌乱,上面放着一个背包,打开来,就是几件换洗衣服,有一件豆粉色的内衣,赫然写着34d的码。吴星寒手像是触碰到火焰一般,发烫发热,心里也跟着燥热了起来。“上次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要是成功了,张潇你该是何等恼怒啊!呵呵,短命鬼就该早点儿死,影响我和我的渺渺相亲相爱!该死!!!”他嘴里冷哼了一声,手在内衣上摩挲了一阵,恋恋不舍的将东西恢复了原样。他观察了周围一圈,大概知道他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他们上哪里去了呢?”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他立刻隐身,消失在原地。“张施主,胡小姐!你们在吗?”“张施主?”“胡小姐?”“怎么没人呢?难道出去了?看门的并没有看到他们出去啊!我想求个平安符而已,这么不凑巧?”一个男生人嘀嘀咕咕的在门口盘桓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有人应声,他只好走了。吴星寒在房间外显出身形,走回了自己的禅房。两个小时后,房间内一阵灵力波动,床上出现了两个人。胡晓雯蜷缩在张潇的怀里,浑身酸疼,张潇一脸歉意的给她按摩。“嘶~”胡晓雯美目圆睁,控诉的望着他。张潇笑嘻嘻的给她揉捏大腿,他刚才这几次是有点儿野蛮了,可是谁让她这么勾人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好不好?“咚咚咚!咚咚咚!晓雯在吗?”吴星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张潇和胡晓雯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吭声。“我知道你们在里面,我要下山去了,跟你们道个别,不会你老公连面都不让见吧?”听听,这挑拨离间的滋味。张潇倒是乐了,他起身,打开了房门。吴星寒挑眉看着他,眼里满满的不屑。“张先生,你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一直拿晓雯当好朋友看待的,你可以让她出来吗?我有点儿工作上的事情跟她说几句,就几句话,说完就走!”张潇靠在门框上,抱着胸,那副矜贵公子的样貌说不出的风流俊俏,饶是吴星寒都有几分嫉妒。“我老婆有点儿累,刚哄睡着,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别打扰她休息了!”:()短命老公,妖精好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