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赛跑,花束……好像有点玩脱了。不不不应该问题不大——吧?佐栀子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及川彻那个可怕的笑容;她上一次看见笑得这么凶恶的二传手,还是在练习赛上被日向翔阳发球打中了后脑勺的影山飞雄。见鬼,她居然觉得及川彻笑得比影山飞雄可怕多了!第二天一早被爷爷叫起来吃早饭,佐栀子踩着凉拖困倦的蹲在院子里刷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院子里的三花猫踱步从她面前走过,看着人类刷完牙又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心的露出脆弱处,咕噜咕噜的漱口。猫咪晃了晃尾巴,高姿态的从佐栀子面前走过,对两脚兽的警戒心连连摇头。佐栀子刷完牙,脑子里还有点懵。她一手杯子一手牙刷,蹲在院子里发呆。及川彻打着哈欠走出门时,便看见她背影团在院子里。他挑眉,走到佐栀子身后:“你蹲这干什么?”佐栀子神色严肃:“你看那只猫。”及川彻看向那只三花猫——佐栀子仰起头,刚刷完牙冲洗过的嘴巴湿润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它是不是在藐视我?”及川彻:“……爷爷叫我们去吃饭。”佐栀子站起来,把杯子和牙刷塞到及川彻手上,咚咚咚的跑进屋里。被她落在原地的及川彻摇了摇头,嘀咕着【又让我收尾】,但还是帮她把牙刷和杯子放回去了。乡下的清晨空气很好,一大早就能听见屋外榆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吃过早饭洗了碗,爷爷带着佐栀子他们出门散步消食。从爷爷家出去只有一条水泥公路,余下的全都是小路和田埂。公路两边的土地都没有种稻米,反而是盖着一条接一条的大棚;从大棚敞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绿莹莹缠绕的瓜藤,还有拳头大小的西瓜。眼下并不是西瓜成熟的季节,所以那些大棚里的西瓜都还小得可怜。佐栀子背着手走在爷爷前面——爷爷捋着胡子,道:“下个月就可以吃西瓜了。”佐栀子:“这么快吗?”爷爷笑眯眯:“因为本来就已经入夏了。”及川彻有晨跑的习惯,到了乡下也没有放弃。佐栀子和爷爷慢悠悠的散步,他就和他们在一条路上晨跑——爷爷说到入夏时,及川彻恰好从他们身边跑过去第三圈。他往前跑了段距离,停下,两手撑着膝盖喘息。佐栀子慢吞吞踱步到他面前,蹲下来抬头仰视他。少年的脸因为剧烈运动而涨红,肌肉上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一看见佐栀子就不自觉笑,得意的问:“好看吗?”换成别人来问这句话多少显得自恋。但如果换成及川彻来问就完全不会,毕竟及川彻有一张好脸,那张脸上就算挂起得意轻慢的笑,也让人觉得只是年轻人意气风发。佐栀子:“爷爷说下个月就可以吃西瓜了。”及川彻:“那下个月再回来摘西瓜?”佐栀子点头,拍拍膝盖站起来。及川彻也不跑了,就缀在佐栀子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走。带着草木香气的晨风沿着水泥路吹过来,吹得路边野草野花低伏身体,比公路更矮一些的瓜棚顶布被吹动,哗啦哗啦的声音清脆又落实。远处太阳刚升起半边脸,柔和的金红色光芒把人影拖长,佐栀子的影子便叠在及川彻影子上面。他快行几步,走到佐栀子身侧。两人穿了一样的白色短袖和黑色运动短裤,爷爷比他们慢一步,看着两个少年少女的背影,忽然间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佐栀子散了半天的步,其实还是挺困的。刚好及川彻走到她旁边了,她顺势拉住及川彻的手,身子一歪靠在他肩膀上:“不想走了。”及川彻:“……你是挂件吗?”佐栀子理直气壮:“我有在自己走路!”及川彻嘲笑出声:“你的自己走路是指半个人都挂在我身上走路吗?”佐栀子:“总之,我有在自己走路!”三两句不到就要吵起来。吵架归吵架,但及川彻还是让佐栀子挂在自己肩膀上了,根本就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直到他们身后传来活力满满的呐喊声:“我在前面!”“蠢货!应该是我在前面!”“明明我比较快!”“当然是我比较快!”……佐栀子的瞌睡虫瞬间消失不见:“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及川彻:“……”佐栀子爷爷回过头,笑眯眯对公路尽头狂奔过来的少年打招呼:“早上好啊翔阳,今天也在晨跑吗?”日向翔阳跑到爷爷身边,开始原地跑,一边跑一边中气十足的回答:“今天不是我一个人在跑步哦!还有和队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