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觉得我有帮助你的义务。
“我觉得这有助于缓解病情严重程度。
“比如说……在你需要维持‘本性’时,我可以适当地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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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陆泽非常稀里糊涂地,认领了一个临时男友……
不对,应该是临时“偷情对象”。
虽然青钰案的目的未知,但他这一举动,确实方便了自己许多。
毕竟单方面的“水性杨花”很容易被戳穿。
只是待他在谢临星别墅休息了一整个下午,晚上再回别墅时,别墅内已经没有了人影。
别墅内异常安静,只听得见陆泽自己的脚步声踩着地面发出的轻微踏响声。
漆黑一片,似被混沌吞噬殆尽。
陆泽熟练地摸到客厅主灯的开关,打开的刹那间,清冷的灯光便瞬间倾落下来,照亮别墅内华美精致的陈设,却更衬得它们凄清孤寂。
陆泽试探性地在四周走了一圈,才发现客厅和房间都没有任何动静。
祁鹤去了哪里?
他有些头疼。
他手上还拎着装有奥尔菲勒宝石项链的包装袋。
他下午在谢临星家时,就已经给祁鹤发过消息,说自己出了点意外,现在正在朋友家进行处理,可能晚上会晚点回来。
但对方一直没有回消息。
直到回到别墅,陆泽才发现人不在家。
好端端地去哪了……
他将包装袋放去客厅茶几,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祁鹤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
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耳旁霎时就被嘈杂一片的声音炸响,欢呼声夹杂重金属音乐凌乱不堪地响起,似乎还有隐约的酒杯间的碰撞和嘈杂交谈的人声。
足足过了几秒,才有人应答道:
“谁?”
对方的声音染有独特的魅力,此时似被酒液熏染了喑哑,咽喉溢出的话语涂抹着略微磁性的沙哑,性感地要命。
像是架在脖颈上的利刃,反射的寒芒锋利得很,擦出的血液又滚动着殷红的诱惑。
陆泽眼睛缓眨,才意识到祁鹤喝了酒。
而且这背景音……是在酒吧吗?
似是见没人应答,他又不耐烦地道了句:
“说话。”
明天是周六,一般不会有人在周五深夜给这位祁氏现任掌权者打来电话。
他可能也是喝得有些醉,连电话号码都没看一眼。
陆泽深吸一口气:
“是我,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