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胸口一阵又一阵疼的厉害。
让她呼吸有些困难了,想着一会演习结束去医务室看一下,疼的都快要让她站不稳了。
袁朗的视线扫过来“高连长,看看你的兵吧,我刚才出手重了。”
高城着急的看向她“付渝,怎么回事,哪不舒服”
“快叫医务兵来!”
付渝摆摆手表示没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事我就是,嘴唇被硌出血了”
实际上是被打出血的,但她还是瞒了下来。这个紧要关头,她并不想让战友担心。
“你这个爪子烂成这样了,不叫医务兵包扎,想明天发炎了啊!”高城脸色沉重,说完之后叫来医务兵,就和洪兴国离开了。
离开袁朗后,高城的脸色顿时不怎么轻松了,洪兴国发问“怎么?刚才他说A什么?”
“老A,全军尖子里的尖子都在那里,这是给咱们留活路吗!”说这话时,高城神情低落,像只落败的老虎。
而付渝这边,在高城走后,钢七连的士兵把袁朗的枪支放到了他的旁边,大家都不好意思真的缴一个中校的械,
袁朗的目光再度看向付渝,彼时她两只手包裹的像个粽子,脸上也有被树杈划坏的大大小小的伤,已经结痂了,脸上涂着厚重的油彩,难怪他一开始没看出来是个女兵。
袁朗开口“付渝”
付渝下意识喊“到!”
袁朗依旧是笑眯眯的神情,只不过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兴趣,一股说不明的侵略感袭来
“刚刚听你连长喊你付渝,我没叫错吧”
“报告首长!没有”说完这话,胸口又疼了一下,偏偏袁朗兴趣正浓,凑近她身边继续说“付渝,我是你的俘虏”
说这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这是安全距离被侵入的信号“我的武器该由你来支配”
好近啊……
付渝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躲,眼神飘忽不定,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中校说话怎么贴人这么近,近到能仔细观察到对方脸上有些褪色的油彩,眼神像一只狡诈的狼,偏偏眼尾下垂,给人一种狗狗眼的感觉,极致的矛盾感综合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下又生了一个饱满的唇。
尤其是他的眼神,看人的时候像是,有一种已经能够把这人收入囊中的笃定,或者说凡是他看中的猎物,终归会落到他的手上。付渝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地上的武器,好像一个小小的武器库,狙击枪、冲锋枪、手枪应有尽有。
种类多,显然也是沉的。
“报告首长!我没力气了!”付渝说的是真的,她身上的枪都是在许三多身上背着呢,光是走路都要耗费她很大的体力,胸口处疼的厉害,她严重怀疑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袁朗的目光又看向许三多,显然是要换个目标继续玩弄。
这时,三发绿色信号在的山林间升起了。集结在山脚下的士兵们,纷纷地钻进了步战车里。演习,结束了。
袁朗也跟着你们一起坐上步战车,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这场演习他们显然输了。
身为唯一一个搭乘顺风车的俘虏,袁朗大大咧咧的坐在中央,好像是主人一般。
“你们这八一杠用得还行吗?”
甘小宁:“报告,还行!”
“其实八一杠不错,我们这枪的问题在于瞄准。基线太高了,昨天我方一名狙击手就因为这个被干掉了。你们的射手用的什么武器?”
甘小宁:“报告首长,是八五狙!”
许三多:“射手叫成才……报告首长。”
袁朗又眯起眼睛盯着许三多:“小兄弟,你叫什么啊”
“我叫……这个……”许三多又开始紧张了,他求助的目光看向付渝。
“报告首长!他叫许三多”付渝有气无力的回答,声音怏怏的,好在袁朗就坐在她左手边,能听清她讲什么。
车里的气氛就这么诡异的持续,袁朗显然对许三多和付渝很感兴趣,直到一阵颠簸,付渝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这下整个车的人都开始躁动起来,而她本人神情涣散,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许三多下意识去护住付渝的头,可袁朗更快,眨眼间,护住了付渝的头。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付渝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她第三根肋骨骨裂了,她觉得八成是袁朗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