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我……我不知道,她突然就消失了。”“消失……”景王皱着眉,嘴里重复着两个字。他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转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一排排刑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谢瑶在空间里看着孔明辉,受着非人的折磨,惨叫声此起彼伏。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恐惧像冰冷的蛇,沿着她的脊梁蜿蜒而上,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谢瑶更不敢出去了,她还是在空间里多苟一会是一会吧!每一声孔明辉的惨叫都像是重锤,一下下敲在她的耳膜上,更敲在她脆弱的神经上。谢瑶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就是惹了天王老子,也不能去惹景王,太可怕了。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传来一阵撞击声,原来是萧景珹带着人找到了这里。“五哥?”萧景珹眉头紧皱,他动用了手里的势力,才知道谢瑶是被孔明辉掳走了。景王又是为何在这里?景王听到萧景珹的声音,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头看向萧景珹,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假象。“七弟,你来晚了,本王正在替你审问他。”萧景珹快步走进密室,他看到趴在地上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孔明辉,眉头紧皱。“五哥,你这样私自用刑,恐怕不妥。”他从小就知道,这个五哥不是什么善类,外表和善,内里却是狠辣,疯狂。萧景珹幼时曾亲眼看到,他把齐妃送的小兔子,活活咬死,扒下那身兔皮………景王微微一笑,“七弟,本王也是替你着急,担心晋王妃的安危。既然你来了,那就由你来审问吧。”说着,他伸出手,把刑具递给萧景珹。萧景珹没有理会景王,地上的人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哪还有必要在用刑。他走到孔明辉身边,蹲下身子,“孔明辉,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瑶儿在哪里?”孔明辉已经奄奄一息,他看着萧景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晋王……我……我不知道……”萧景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站起身,环顾四周。谢瑶在空间里心急如焚,想要出去告诉萧景珹自己在这里,但又害怕景王。也不能一直躲在空间里,她焦急地踱步,思考着对策,如何在不暴露空间秘密的情况下现身。“五哥把人折磨成这样,该如何向孔大人交代?”萧景珹皱眉质问道。他那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景王,仿佛要透过对方的表象,看穿其内心真实的想法。听到萧景珹的质问,景王却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交代?哈哈,今日本王可是一直都在郊外踏青游玩呢,又何曾来过此处?”说罢,他随手一扔,便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刑具丢在了地上,发出清脆而令人心悸的响声。紧接着,景王转过身去,不慌不忙地走到旁边的桌子前。只见他伸手拿起了一个小巧的药瓶,轻轻地晃了晃,似乎对里面装着的东西颇为满意。一直在趴在地上默默忍受痛苦的孔明辉,当他瞥见景王手中的那个药瓶时,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神情。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拼尽全力想要往前挪动一点点距离,但由于伤势过重,每一次爬行都显得无比艰难和痛苦。景王满脸兴奋地盯着萧景珹,眼中闪烁着疯狂,大声说道:“看看这暗红色的地面!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哈哈,这全都是这化骨散的功劳啊!”只见景王缓缓举起,手中那装着化骨散的精致瓷瓶,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今日,本王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个恶贯满盈之人,也尝尝被化骨散侵蚀的滋味儿!”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地上,正艰难爬行孔明辉倾倒而去。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那化骨散如同一股暗红色的洪流,迅速倾泻而下,落在孔明辉身上。后者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空间,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以往都是孔明辉使用这种残忍手段对待那些无辜女子。他先将她们活生生地折磨至死,然后再用这化骨散,让她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任何痕迹。然而如今,风水轮流转,他自己也尝到了这恐怖毒药,带来的巨大痛苦。站在一旁的萧景珹紧紧皱起眉头,心中对景王的做法充满了不满和厌恶。尽管孔明辉作恶多端,但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大活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可是此刻的景王,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他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孔明辉,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孔明辉发出一阵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化骨散已经开始侵蚀他的内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悔恨。萧景珹根本不想看下去,心里十分担心谢瑶,好不容易查到些蛛丝马迹,却仍是扑了个空。萧景珹强忍着内心的反感,转身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谢瑶可能藏身之处的线索。密室中弥漫着死亡与血腥的气息,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影子,仿佛在嘲笑着这场残酷的闹剧。这间密室根本没有任何密道,和能藏身之处。萧景珹转身离开,吩咐手下扩大范围,在城中和郊外搜索晋王妃的踪迹。谢瑶在空间里看着萧景珹离开,眼中满是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密室门口。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周围孔明辉的惨叫声仍不绝于耳,那声音如魔音穿耳………等孔明辉彻底化成了一摊血水,景王这才缓缓地擦了擦手,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冷漠地命令手下处理好一切…………:()穿成软包子,王爷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