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起头直视沈煜的眼睛,说道:“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现在已经是晋王妃了,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应该离的远远的。”沈煜双眼通红,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谢瑶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的肌肤之中,大声吼道:“你把谢瑶藏到哪里去了?你到底是谁?”谢瑶又惊又痛,“你疯了吗?放开我。”春雨在一旁焦急地拉扯着沈煜,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沈煜却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不动。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沈大人,你快放开王妃!来人啊,来人啊……”就在这混乱之际,萧景珹如一阵疾风般赶来。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与愤怒,二话不说,直接伸手用力抓住沈煜的手臂,将他与谢瑶强行拉开。随后,他顺势将谢瑶紧紧地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安全的屏障。萧景珹冷冷地盯着沈煜,声音低沉而充满警告:“沈大人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本王不客气。”沈煜被拉开后,仍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谢瑶,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她不是谢瑶,她不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与癫狂,全然不顾萧景珹的警告。谢瑶靠在萧景珹怀中,心有余悸,被沈煜的话搅得心烦意乱。她微微抬起头,看向萧景珹,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疯了………”萧景珹微微收紧怀抱,低头看向谢瑶,眼神瞬间柔和了些许,“本王在,不会让他伤你分毫。”说罢,他转头看向沈煜,眼神再次冰冷如刀,“沈大人你若再继续发疯,休怪本王把你送进疯人院。”沈煜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气,身体微微一晃,眼神中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痛苦。他望着谢瑶,嘴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春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众人,轻声道:“王爷,王妃受了惊吓,是否先回府中歇息?”萧景珹点头,带着谢瑶转身离去,只留下沈煜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久久未动。回府后,萧景珹满脸愧疚,“瑶儿,我错了,竟无端误会是你推了雍王妃,实在是该死。”说着,萧景珹心虚的看着谢瑶:“我保证此后定当全心全意信你,绝不再犯。”谢瑶抬眸看着萧景珹,却闻下人匆匆来报,称雍王妃发热,且情况危急。萧景珹眉头一蹙,面露犹豫之色,转头看向谢瑶,喃喃道:“发热而已,唤大夫便是,要找也该找雍王,找本王干什么?”言罢,他却并未挪动脚步,目光仍停留在谢瑶脸上,似在等她回应。雍王妃的丫鬟已扑至跟前,泪如雨下,苦苦哀求:“王爷,您快去瞧瞧吧,王妃昏迷不醒,口中只是念叨着您的名字,奴婢们实在是慌了神,不敢告诉雍王殿下………”萧景珹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目光在谢瑶与报信丫鬟之间来回游移。谢瑶见状,心中冷哼,生病了都惦记萧景珹,还真是情深似海呢。萧景珹望着谢瑶单薄而倔强的背影,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终是长叹一声,对谢瑶道:“瑶儿,本王先过去看看,很快便回。”语罢,他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去,衣袂在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谢瑶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忖:“果然还是白月光更重要,我于他而言又算什么………”“王妃,宫里来人了,宣您进宫。”冬雪神色匆匆地走进内室,脚步急促,面色凝重。谢瑶微微一怔,“只宣我一人吗?”她秀眉轻蹙,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各种可能。难道……又是因为雍王妃那件事情?想到此处,谢瑶的心头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定了定神,谢瑶抬起头看向冬雪,追问道:“那可曾说了是什么事情?”然而,冬雪却是摇了摇头,语气焦急地道:“传旨的太监没说具体何事,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让您赶紧进宫去。”谢瑶怀着满心的疑惑与忐忑进了皇宫,一路上,她都在暗自揣测,皇上为何要单独召见她?行至御书房,谢瑶看到田院政正神色凝重地在门口踱步。“晋王妃,你可是来了。”田院政看见谢瑶,急忙迎了上来,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忧虑。“皇上近日龙体欠安,精神萎靡,且伴有咳疾,夜不能寐。我等一众御医施尽浑身解数,却毫无起色,只盼王妃能有法子。”说罢,引着谢瑶进了内室。谢瑶一眼便望见皇上卧于龙榻之上,面色蜡黄如纸,往昔那威严的帝王气息如今已被萎靡不振所取代。皇上似乎连轻微的动作都难以完成,稍稍一动便喘息不已,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内室中显得格外清晰。谢瑶心中满是震惊,皇上正值壮年,身子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成了这般模样?她定了定神,对田院政说道:“田院政,我需仔细查看皇上的症状,烦请您将众人都支开,检查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田院政点头称是,迅速将房内的侍从和宫女都带了出去,并守在了门口。谢瑶给皇帝打了针麻醉,带着他进了空间。谢瑶望着ct影像,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忧虑。皇上的体内,有一些细长的黑影在不停游动,形似寄生虫。这些寄生虫究竟从何而来?是有人蓄意谋害皇上,还是皇上误食了什么被污染的东西?不应该啊!皇上的饮食都是有人精心准备的,吃饭前都有试吃的太监,若真是食物引起来的,那田院政不可能查不出来。而且皇上的症状,也不像是感染了寄生虫………:()穿成软包子,王爷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