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众位大人就带着家眷一起去流民营住一段时间,好好感受一下当流民的滋味,那时肯定能想出安置流民的办法!”
这下子众官员急了:“岂可如此!凌姑娘,你也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别说你现在还不是皇后,就算是皇后,也无权对我等朝廷命官指手画脚!”
有个暴躁的官员竟然拿手指着锦岁,锦岁抬眸看他一眼,手腕一转,一把短刀在手,瞬间削了他的手指:
“再敢拿手指着本姑娘,削你的头!”
那官员凄惨大叫起来,立即有士兵上前封了他的嘴,持械将这些官员围住。
锦岁冷哼一声:“看来你们还没认清状况,这里不是长安!
陛下也不是誉王,而我,凌锦岁,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郎,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哼,在长安,尔等是高高在上的官员,百姓命如草芥!
但在我力大无穷城,每一个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他们的命才是最贵重的!
来人,带他们下去,把他们的家眷、仆人全部一起送进流民营!派兵看守,敢有逃离者,杀无赦!”
有官员大叫:“我们要见陛下!我等朝廷命官,岂容你这般践踏?”
锦岁直接把顾长萧给的青铜令牌掷到桌子上,还有才送来的那块‘如朕亲临’的玉牌。
两块牌,一块统军,一块涉政。
锦岁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信不信本姑娘现在杀了你们,也无人替你们叫屈!”
这下没人敢说什么了,除了那个被削了手指的官员,送到伤兵营紧急接手指,没错,锦岁连外科手术刀和接肢法也教给了军医。
虽然接上的手指不能使用,但总比断指好看一点。
其他人和他们的家人一起,全部被送到流民营。和流民一样,干基础工分才能取得入籍资格。
程榆很快就接到消息,他根本没想过替这些官员说好话,或是劝劝锦岁。
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长安来的官员还没摆正心态,凌姑娘只是小小地教训一下,要是等陛下来时,他们还是这样,只怕要死很多人。
只是他通了李恒,让李恒去流民营劝劝这些官员。
李恒更搞笑,他又把蒋南胜给叫来了,他俩一文一武,一个被锦岁削过手,一个被锦岁削了胡子。
再有被砍头的郑芸,被挂尸树林的山匪,被火焰焚身的鞑子……
这么多先例在前,你们只是到流民营跟流民同吃同住一段时间,还叫什么委屈啊!
赶紧伏认错,好好把凌姑娘交待的任务完成,她不会追究的。
这一点李恒和蒋南胜都能保证,因为他俩都没被秋后算账。凌姑娘虽然手段狠了些,行事乖张,但还是很大度的。
“至于上报陛下,听我一句劝,还是算了!没报陛下,此事还能翻篇。若报与陛下,只怕凌姑娘那里翻了篇,陛下也不会轻饶尔等。
知道你们才从长安来,不熟边城的规矩。但我们这些老人都知道,谁都能得罪,万万不能得罪凌姑娘啊!”
众官员想不通了,压低声音道:“你们就允许她一个女人,欺压到头上?”
李恒轻叹一声:“因为她不是普通女人!”
女扮男装扮戾王之事,他们既然不知道那就不提了。
“那些亩产过千的良种,都是凌姑娘找到的。
鱼油、火药、飞天神器,也是凌姑娘研制出来的。
还有治瘟疫的良药,同样是凌姑娘配置出来的。”
“边城能有今日,凌姑娘占九成功劳!
陛下曾说,凌姑娘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她更是陛下唯一心爱的女子,未来的皇后娘娘。
你们说说,她能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