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就喝吧,但是要少喝一点。”
“好!”安屿得到了允许,心?花怒放地抱着自己的红酒出去?。
江望尘松了口气,又头疼地不知?道该拿抽屉里的东西怎么办。
放在抽屉里的话?,平时自己取放东西都会看到,有碍观瞻。在房间内环视一圈,他最终决定将那两盒小东西塞进衣柜里面的角落。
安屿还在厨房里研究怎么开酒瓶。
江望尘趁这?个时间去?了她的房间,果然从同样的位置找到了两个小盒,拿回去?和另外两盒塞在一起。
等明天服务生来收垃圾时,顺便让他把东西带走,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哥,这?个瓶子?怎么开啊?塞子?藏在里面,没?法?拔。”
安屿苦恼地抓着瓶口,外面那层包装膜已经被拆了,但里面的软木塞她绞尽脑汁也取不出来,还生怕自己力气太大把塞子?顶进酒里。
江望尘去?酒柜下面取出海马刀,“我来吧,这?个要用?工具开。”
他将螺旋钻的尖头钉在木塞中间,一点点向下旋转。
安屿眼巴巴地看着,跃跃欲试。
江望尘注意到,便将酒瓶和海马刀递给她,“你试试。”
“好!”安屿学得很快,她力气大,很快就将螺旋钻大部分都转了进去?。
江望尘:“然后把这?边的支点卡在……”
啵——
安屿轻松将软木塞直接拔了出去?,满脸喜色,“居然这?么简单!”
江望尘轻笑着摇头,他经常被笑笑的力气惊到,早都应该习惯的。
酒柜里有准备好的高脚杯,安屿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如果不是江望尘组织,她甚至还想倒满。
“不要喝太多?。”江望尘提醒到。
恰巧这?时隔壁的谭方?兴发消息让他过去?一趟,江望尘拿着房卡准备出去?,转身再次叮嘱,“只能喝这?一杯,剩下的把木塞放回去?封好。”
“知?道了,我就尝尝味道。”安屿信誓旦旦保证道。
他离开后,安屿先?端起高脚杯,小小地喝了一口,这?酒口感醇厚,入口唇齿皆香,喝下后又有回甘。
这?种新奇的味道让安屿眼前一亮,又偷偷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随后才将软木塞粗暴地塞了回去?。
很快喝完一大杯红酒,安屿感觉大脑有些微微发热,但依旧精神奕奕,完全没?有感受到江望尘说的助眠功效。
嘴里甜甜的,江望尘还没?回来,她百无聊赖地倒在沙发上。
谭方?兴在搞什么啊,大晚上把人叫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居然还说这?么久!
安屿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往卧室里去?,去?的还是江望尘的卧室。
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敲响。
外面的人敲门很有节奏,每敲三下后顿几秒,随后再次敲三下。
安屿以为是江望尘回来了,立马欣喜地跑去?开门,晕晕的大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带着房卡出去?的。
开门后,屋外是一个六七十岁左右、面黄肌瘦的老奶奶,头发干枯得好像一把杂草,见人开了门,立刻挤出笑脸。
安屿被她脸上松弛的皮肤吓到,稍微清醒了些。
“你有事吗?”
老奶奶眼睛已经非常浑浊了,说话?很慢,“你有钱吗?给我借一些,我家孩子?……我家孩子?需要钱。”
找她借钱?
安屿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出现在门口的人实?在有些怪异,警惕地回绝了。
“我不认识你,你找别人借去?吧。”
老奶奶忽然神情?激动,冲上来抓她的手。
“他会死的!你不借钱就是在害他!你要杀人吗?你这?个杀人犯,快给我借一点,只要一点点就行,那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