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清害羞:“我没有。”
韩时遇一把将她抱起:“是,你没有,我有。”
没多久,于是那边就传来水花激荡迸溅的声响,久久方息。
次日一早韩时遇起身,文秀清也跟着起身伺候他更衣。
韩时遇叮嘱她:“永宁侯府那边你不用多想,家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秀清点头:“好。”
次日韩时遇请刑部相熟的捕头吃饭,跟他打听永宁侯府的事情。
“永宁侯府啊?”
捕头一辈子生活在京城,祖辈都是做捕头的,对于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了解得很。
“永宁侯是个大英雄,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
捕头说起永宁侯跟夫人?的风流韵事,原来永宁侯夫人?宁氏并非京城人?士,而是岭南下?面一个七品县令的女?儿,生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永宁侯对她一见钟情,不顾父母反对强势娶了回去,婚后夫妻恩爱,即使宁氏多年无所出也不肯纳妾,把老侯夫人?气得要?死,在宁氏进门第七年,老侯夫人?以死相逼:如果宁氏再无所出,就要?给永宁侯纳妾。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永宁侯也没有办法,好在宁氏也争气,这一年也终于怀上了身孕。
但也不幸,因?为这一年夷族入侵,老侯爷轻敌,决策错误,最终惨死战场,永宁侯不得不站出来,带着傅伤亡惨重?的傅家军重?整旗鼓,最终将夷族赶出大魏,收复失地。
而宁氏当时已经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前线失守,她不得不往回逃,结果在半路的一个寺庙里生下?世子。
捕头说;“也得亏她生的是儿子,要?不然老侯夫人?铁定要?给侯爷纳妾。”
“为什么?”韩时遇问?:“就算是她只生了女?儿,只要?能生,日后肯定还?能再生,没有必要?直接堵死路吧?永宁侯也不会允许的吧?”
捕头摇头:“以永宁侯对宁氏的痴情,若是如此?当然不会纳妾,但是她逃难途中生产伤了身体,再难有孕,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韩时遇点头:“原来如此?。”
“可惜永宁侯一世英豪,唯一的儿子却是个纨绔,可悲可叹啊。”
韩时遇举起酒杯劝酒。
两人?又喝起来。
从捕头嘴里,韩时遇得知了不少永宁侯府的事情,有一些是之前韩竹他们根本就打听不到的,但这些阴私大部分都是内宅的,且都已经过?去,不可能对永宁侯府有什么杀伤力。
韩时遇对此?并不气馁,要?是永宁侯府的把柄这么容易抓到,那岂不是谁都能搞他们了?
韩时遇跟捕头分开,步行?吹吹风散散酒气,免得回去熏着了妻子,结果一个锦衣少年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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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
拦路的正是傅寅,他神色有些憔悴,但依旧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绝伦,一袭雪白狐裘衬得他如芝兰玉树,熠熠生辉。
“你是——”
韩时遇并不认识傅寅,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少年长得是真好看,一双眼睛也很干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少年有些眼熟。
“在下?傅寅,乃永宁侯世子,楼上已经备了薄酒,不知道大人?是否赏脸上去喝一杯?”
韩时遇瞬间冷了脸。
傅寅?永宁侯世子?
就是那个在元宵节花灯节见了萱姐儿一面,就不顾萱姐儿名声,固执上门提起的纨绔子?
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楼上雅间,韩时遇撩袍坐下?,抬头冷然看向傅寅:“世子爷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傅寅看向韩时遇,很奇怪,他竟然在韩时遇身上感受到了跟父亲一样的威严,让他不由得拘谨起来。
傅寅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转身将门关上,这才来到韩时遇对面坐下?,抬头看向那张跟他有四五分相似的脸,他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时遇等了半晌,傅寅却毫无动静,他心?中不耐,直接起身:“既然世子爷无话可说,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哥。”傅寅慌忙起身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