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处于易感期的我丢进了那个宿舍来着?】
【这个不能怪我,你死的时候易感期就已经被勾了出来。我救了你,但是我解决不了你的易感期啊。】
它只是一个系统,没有那么全能!
【行吧,这次呢,要多久?】
里昂也懒得计较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回去,然后,把那群老鼠摁死在窝里。
【任务:和陶行让达成真正的和解。】
【????】
里昂:你在说什么鬼话?之前不是说让他别死就行吗?
现在让他和对方达成和解?
【任务刚刚刷新了,我也没办法。】
里昂:【……】
系统默默把自己修复好,然后又飘了起来,这一次距离里昂很远。
这个暴怒狂!!!
“你要喝水吗?”
耳边传来的声音,致使里昂身上不悦和危险的气息顿时消匿,他整个人平和了下来,扭头笑看向陶行让,眉眼柔和,“是茶吗?”
“你想喝吗?”
“不麻烦的话,那来一杯吧。”
陶行让应了声,转身回了厨房。
大概十分钟,陶行让双手捧着一杯茶走了出来。
茶香四溢,里昂伸手想要接,但却被陶行让躲开,“热。”
里昂笑了笑,在陶行让放下茶后适时开口,“可以坐着陪我聊会天吗?”
逼仄的小房里,客厅能放下一个沙发和一张桌子已经是极限,更别说电视机电视柜那些东西。
陶行让沉默着,最后应里昂的话,坐在了一边。
“我很可怕吗?”
里昂笑眯眯,“之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大胆热烈,又肆意洒脱。
是那种阳光开朗型。
“人总在变,我也是。”
时间除了磋磨不了他对陶知玦的爱,好像什么都能磋磨。
尤其是少年时的傲骨,洒脱,以及目空一切和觉得一切都能做的傲气。
“那,你还爱我吗?”
像是一句听懂了嘲讽,狠狠打在了陶行让的脸上,骂着他下-贱胚子。
他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直接骂回去。然而,这只是在自欺欺人。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你要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原本就是闲聊。”
一边的系统:……
你的闲聊好特别,专门往别人心窝子上捅。
“无论答案,这都不重要,不是吗?”
陶行让不知道陶知玦究竟要干什么,他也不敢猜测这一行为的目的,他现在只想守在自己的壳子里,躲避一切风雨。
可他似乎忘记了,只有远离风雨才能躲避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