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艺新生入学那?天加了个?音乐社团,舒宴安就是这个?音乐社团的社长,比容艺要大一届。正经北都人,为人谦恭,温润如玉,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舒宴安轻笑着:“来看看我的社员表现得怎么样。”
容艺扯着嘴笑:“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舒宴安:“给?我长脸了。”
说完又?补了句:“花,拿着。”
容艺接过花,闻了闻,向着舒宴安道了个?谢:“破费了,社长。”
“什么话。”舒宴安勾了勾嘴角,又?说,“我还有点事,回?学校再见。”
容艺说了个?“好”。
张诗涵一脸八卦地盯着容艺,贼贼地笑:“舒社长真的有心了,还给?你送花。”
然后又?看了看花,忍不住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你别看就这么几支花,这个?牌子的花都好贵的,没个?五千块下不来。”
“喜欢的话你可?以拿去。”容艺倒是挺大方。
她一向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意。
张诗涵摆摆手:“我可?不敢拿,谁看不出社长对你的心思?啊,容艺,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容艺却眨了下眼?睛,心中有几分不自然:“别瞎说啊,我和社长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话不假,她确实只?把人家当做朋友而?已。
朋友之间送送花也挺正常。
赵连洲看破不说破,问张诗涵:“张诗涵,到点了,你要吃什么,我请客。”
张诗涵问:“就咱们三吗?”
“怎么,你还想叫谁啊?”赵连洲白了她一眼?。
“你那?个?巨帅的同学呢?怎么不一块儿叫上。”张诗涵舔了舔嘴唇。
“第一,最帅的是我,”赵连洲扁了扁嘴,向后顺了一把他新烫的金发,又?加了句,“第二?,游赐这家伙可?比佛还难请,我可?不敢担保他能?出来。”
张诗涵怂恿道:“你试试呗,人多的话,咱们还能?玩点游戏,不然光吃饭多无聊啊。”
“行吧。”赵连洲掏出手机,给?游赐打电话过去。
游赐刚好看完退场。
校庆之际,人实在太多了,给?出口围得水泄不通,他安静地等在一边。
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接听。
“喂?”
赵连洲听见游赐那?边的声响,皱了眉:“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不是在实验室么?”
游赐主?动掠过他的疑问:“有话直说。”
“出来吃饭呗?”
“不去。”想也没想就拒绝。
赵连洲看了眼?一旁聊得正欢的张诗涵她俩,又?对着电话这头道:“真不来?想不通你一天天呆在实验室里除了卷我们以外还有什么意思?。”
“不来,挂了。”
“行吧,真没意思?,你这样下去,啥时候能?谈到恋爱,真是可?惜了你这张脸,跟了个?这么不识好歹的主?人。”
赵连洲叹了口气,联系到刚刚下台的时候送花那?一幕,不由得感叹道,“我要有你这张脸,我肯定谈个?十个?八个?的,偏偏你不争气啊。你是不知道,就我刚刚下台那?一会儿,还有挺帅一个?男的给?我搭档送花呢,我搭档脸都红了,啧。估摸着是人家男朋友。”
游赐面色沉下去,缓缓吐字:“去哪吃饭。”
赵连洲真觉得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咋了,你不做实验了?”
真稀奇。
“去哪吃饭。”游赐又?强调了一遍。
安全出口处围满了人,嘈杂又?吵闹,此刻吵得他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