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陈悦目亲亲她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我想要的不止这个。”
他把扣子给福春一颗颗系上,搂她入怀,“你说想等爱的人。”
“我又不想等了。”
“可是我想看看你到底爱谁。”
“你有毛病啊!”福春费解,她都准备好大干一场,来的路上还压腿热了热身,结果陈悦目这个色鬼居然要跟她玩纯爱。
“你快点调整一下,我十二点之前要睡觉。”福春说着手又熟门熟路伸过去。
“别闹。”
“谁闹了?陈悦目我要是跟别人,你就等着哭吧!”
“是吗?”陈悦目自信满满,把福春压下去,在她唇上轻啄呢喃,“那就走着瞧。”
这一晚他们甜蜜又纯洁,在黑暗中伴着外面雨声躺在一起说话。
陈悦目说了很多,说自己小时候养的花草,说起它们的习性还说了很多有趣的事。福春也说,说她拿炮仗炸屎,说捉虫合蟆当青蛙王子也说虫合蟆养在被窝里让奶奶吊着打。
“我不敢再养小动物,很怕有一天会被我爸端上餐桌逼着我吃掉。”
“真可怜。”福春仰起头亲亲他,“如果能养一个宠物你会养什么?””猫头鹰?“陈悦目想了想,“密涅瓦的猫头鹰。”
“只在黄昏时起飞。”
“是谁告诉你的?”
“不是你说的吗?密涅瓦身旁的猫头鹰是思想和理性,用它在黄昏时起飞来比喻哲学。”
陈悦目手点点她的鼻尖,“在我之前也有人教过你吧?”
福春不吭声。
“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所有的事,关于你的一切。”
“太贪心了。”
“我还可以更贪心。”陈悦目抱紧她,交缠的躯体发出炙热包裹两人,福春感觉束缚又安全。
“我不是故意不说……”她欲言又止。
“算了,我会等到你主动告诉我的那天。”
“这么自信?”
陈悦目贴在她唇上一字一句说:“嗯,迟早的事。”
*
两人有滋有味过起小家生活。一个在外工作赚钱,另一个就在家打扫做饭。福春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切都不需要陈悦目操心,人回来就有香喷喷的饭菜等着。
包饺子、擀面条、炖红烧肉,每一道都让陈悦目胃口大开像村头三天没吃饭的狗。
福春晃了晃盛红烧肉的大盆,里面就剩了几块和一圈衬底的卤汁。
陈悦目连肉带汁盛了一勺浇在馒头上一口吃掉,然后伸手去够第三个馒头。
他头回体验到了家庭生活的乐趣。这种过家家让陈悦目乐此不疲,每天一睁眼,打从心底升起一股盼头和使也使不完的劲儿。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福春见他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架势打怵,足足三个巴掌大的馒头和半盆红烧肉吞下肚她都怕他撑死。
撑死不至于,就是陈悦目吃饱之后满满一身牛劲没处发泄,晚上睡觉像火焰山压在福春后背,屁股后更是坐条烙铁一样折磨。
“你这样我难受死了,跟上大刑一样。”
“我去洗个澡。”
“洗洗洗,洗秃噜皮也没用,都洗两回了。”福春把他扯回床上,“要不行就做吧,做完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