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着她们这样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询问:“怎么会落水?”
云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青鸟倒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出诊她非要跟来,一个不注意她就落了下去。”
说着说着又心疼了,也不敢再讲什么重话,只说:“先回去吧。”
几人弄了马车回去,可回到家时云栗的情况还是变得不对劲起来,开始昏睡,睡梦中还会轻咳。
青鸟诊脉后便在外边煎药,凌悦看着床上云栗红通通的小脸忍不住皱眉。
这孩子好像总是很倒霉,之前寄养在别人家差点变成陪葬品,然后又是各种意外。
难不成真的是生辰八字不好?
凌悦本来不是特别相信这些,但是她都是重生回来的,或许里边真的有些门道。
长公主伸手摸了摸云栗的额头,“很烫。”
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不过青鸟在这应当不会出现太多的意外。
想起那湖边的高塔,凌悦建议道:“我们要不要去对岸,去塔边拜拜。”
“也好。”
青鸟端着药走进屋内,凌悦往旁边移开方便对方喂药。
药喂下去的时候云栗就醒了,她皱t眉说:“好苦。”
“喝完娘给糖给你。”
将一碗药喝干净,云栗又睡下了。
凌悦两人去拜了佛,等到第二日云栗竟然好全了,在院子里跳格子玩。
青鸟又去出诊,凌悦在家看着云栗,顺便教她武功。
练得累了,云栗扑进凌悦怀里,神秘兮兮地说:“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凌悦听见梦就紧张,她问:“什么梦?”
云栗努力回想,“我梦见一个和你很像的姨姨,她说她有一个和我一样调皮的女儿,胡说,我可乖了。”
凌悦身体一僵,“她还说什么?”
云栗坐在凌悦腿上,“嗯……她还说,她的女儿很好,是个厉害的将军,还说她女儿的妻子也好,说她很放心啥的。”
“还说她女儿怕做梦,嘿嘿,真是个胆小鬼。”
“咦?悦姨你怎么哭了?”
凌悦将泪痕擦去,“没有,头发进了眼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