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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不料两个大男人合伙刁难她一介女流,指着周祁鼻子要骂,随即见钟诚拔刀要动真格,这才恨懣不平收回手,恶狠狠将两人盯着。

好在邢??嫁那护卫得知邢??不要命来找周祁的麻烦,怕祸及家门,紧赶来同周祁告了罪,听闻周祁未作计较,这才战战兢兢将人骂领了回去,连带着邢??带来羞辱人的胭脂水粉。

周祁原本想歇下,现下被邢??一闹,身体还是乏力,困倒是不困了,嘱咐钟诚莫将今日之事告知君王,回房想到今日周夫人和邢??纷纷提起的秀选之事,取过酒盏倒了杯酒,神色晦漠。

后不觉间饮下半数,褚君陵来就见他神思恍惚,手中动作倒是没停,察觉周祁不对劲儿,赶忙夺过他手中的酒樽:“不是说累了?怎的兀自在这儿喝闷酒?”

第154章褚君陵屠尽了周府满门

才不过离开不过两个时辰,怎么人还感伤上了:“发生了何事?”

周祁闻声回神,眼中带些未散尽的恍惚:“皇上?”

“朕才离开不多会儿,中郎将怎的还偷着借酒消愁?”见是周祁不肯说,作势要喊奴才来问,被周祁叹口气拦下:“当真无事,皇上不是有要事,这就处理好了?”

“朕若不来,你打算喝到什么时候。”轻哼声,打算将人教育几句,细看周祁面色见红,显然酒劲儿上脸,没得伸手捏了捏:“中郎将今晚是酒心儿的,煞是醉人。”

周祁当没听见褚君陵一腔不着调,轻拍开在自个脸上作怪的手,揉了揉额:“臣头犯晕,皇上莫作弄臣。”

褚君陵听罢心疼,带过人按着头上穴位轻轻揉搓,直觉周祁有事瞒着,当是不放过他:“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何事。”

威胁要喊奴才一个个来问,周祁无奈,将事儿交代个含糊,也不知是不是酒劲儿上头,侧身靠在褚君陵怀里,一想这事就心堵得厉害,连带口气都有股子酸味:“不若臣顺表妹的意,也扮作女子参加大选,就不知到时能否入得皇上眼。”

“当真是喝醉了。”褚君陵瞪他一眼,作惩罚似往周祁腰间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届时天下皆知镇国将军府出了位养在深闺的小姐,也不怕你爹没法子同你娘交代。”

瞧周祁眉头皱着舒坦不得,低头吻了吻:“实在忧心,待那日你陪着朕,若朕当真看中哪个,你不妨将那女子一剑砍了。”

“臣哪里敢。”听褚君陵这浑话总算是见笑,也不要对方按摩,起身面对着人:“臣砍了皇上心悦之人,怕是要诛九族的。”

“混账东西。”故意说这离心话气他:“朕心心念念地尽是哪个,中郎将确真不知?”

周祁假意琢磨一番,眼笑的狡黠:“臣愚钝。”

‘朕看你是欠收拾了’心骂一声,晓得周祁戒酒装蒙也不废话,直拽过人往榻上带:“中郎将醉的不轻,朕这便给将军解解酒。”看这混账还敢乱拿他的心意来说笑。

周祁醉意朦胧,半推半就由褚君陵一番教训,后头实在困的紧了,任他如何哄都不肯,褚君陵心疼人,也不舍得硬迫着周祁从他,只得喊下人打来热水,依着替周祁洗了身,再将某个酒品不太好的醉鬼哄着歇下,喊来钟诚将今日之事逼问详尽。

沉色斟酌一番,只让钟诚将此事告诉到周祁娘那儿,周夫人再心疼自家独苗不过,总不会轻饶了那贱人。

果真次日就听邢??让周夫人掌嘴之事,连同一旁企图劝和的周未也未幸免,很遭周夫人一顿说教,听周未院中伺候的奴才传,镇国将军当日半只胳膊都被自家夫人给掐肿了。

褚君陵不知后事,只看周祁睡下,着实有些想不通,白日周祁酒也饮了不少,瞧着人前再如常不过,怎的今晚在他跟前跟换了个芯子似的,看来饮酒不仅伤身,还有些伤智,下定心往后少让周祁沾这玩意儿,收拾一番躺上塌,伸手将人揽进怀中。

许是白日被邢??那些话刺激,加之心中本意在乎,再被人借羞辱之意屡屡提起,这事仿若根刺扎在周祁心头,夜里歇亦歇不安稳,便是人睡着,眉目始终染皱着愁,后夜更像梦魇使得,额间冷汗层层渗出,身颤由微转急,挣扎着想硬醒过来,褚君陵迷迷糊糊察觉到异样,神智还不清晰,口中称呼才要唤出,不妨周祁惊醒过来,脸色白的骇人。

“做噩梦了?”褚君陵被他这模样闹的惊忧,想抱过人安慰,却看周祁猛的躲开,好似见了厉鬼野怪:“别过来!”

“祁儿?”

褚君陵当他梦魇未消还不清醒,闻言安抚:“莫怕,是我。”作势仍想搂人过来,不妨周祁应激,趁他不备袭身下塌,取过房中配剑,拔了剑鞘直指向自己,差一点就得捅穿喉咙。

褚君陵被眼前这情况彻底弄懵,先是震惊看向周祁,一脸不可置信,随后略经琢磨,又是恍然:饮酒果然伤智,这不,连他都不认识了。

更坚定往后不准人再碰那东西,怕周祁趁着醉酒脑子不清醒,真将自己一剑戳了,又不舍得朝人动武,只敢耐着性子哄他:“听话,把剑放下。”

周祁闻言手不受控颤抖起来,眼睛涨得通红,像有万分恨意,又似爱恨交杂,神色瞧着痛苦极了,后听褚君陵一声声熟悉的温哄入耳,仿似临及崩溃边缘,喉间呜咽挤出,掌心脱力摊开,随着剑砸向地重重跪在天子脚下,眼色空洞,若一潭死水。

褚君陵这也意识到事态严重,见人这般模样也不敢细问,算着先将人搀扶起来,不想刚伸手,就瞧周祁抬头看他,眉目间既绝望又悲凉,叫褚君陵心头一窒,竟是忘了动作。

半晌勉强笑笑,脑中豁然生出个念头,笑也僵住,撇开眼不敢与周祁相视,话不自觉沾染上惶恐:“这是怎么了,地上凉,先起来再说?”

良久不闻回应,试探唤周祁一声,下意识看去,正对上周祁满面讽刺,眼中有浓烈恨意,又似心中有什么崩塌,神智快被折磨疯了,颤抖着口气问他:“褚君陵,你前世可是屠了我周府满门。”

褚君陵脑中一空,如坠冰窖。

周祁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知道他前世待他万般折磨,知道他为报复周氏恶行做尽,知道他下令诛尽周府满门,杀了他爹娘。褚君陵想:他许是完了。

他自晓得前世罪孽深重,万不曾想报应会是这般:这是要周祁恨他入骨,在他以为今生能得圆满的时候。

杀人诛心,原是这般。

苦笑一声,却想着地上凉,担心这人跪得久了膝盖难受,如今怕再刺激到周祁,不敢靠近他,更不敢搀手去扶,只敢千万小心的轻哄人起来:“朕都告诉你,你先起来。”

哄说事情太长,想叫人坐下慢谈,周祁却是不动作,自顾自的喃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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