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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为这个,褚君陵这会心虚又涌上来,不悦登时消了:“朕是怕你使气离开,只要你莫动这念头,往后这宫中还如以往那样,你想去哪便去哪儿,没人敢拦着。”

保证不圈着周祁自由,周祁听出言外之意,又是嘲讽一笑:“皇上之意,除了这皇宫,臣哪也去不了了。”

听被戳穿也不尴尬,怪他的中郎将实在聪明,况且这人那些坏心思还未打消,不定稍没注意就溜了,他眼下还信不过周祁肯乖乖顺顺就他的意,关着总比找不见人好:“仅是暂时的。”

言是等周祁真原谅他,天涯海角都去得,见是人不信,又怕关得久了如前世一般把人逼疯,又温声哄他:“你晓得朕怕什么,当给我个悔过的机会,便是你不肯原谅,死刑尚且有几日缓期,当可怜我,好歹也容我挣扎挣扎。”

“宫里宫外都一样,你若闲得无聊,白日朕让你那几个好友都来陪着,若是思亲,朕也可准你爹娘入宫小住个几日,差什么尽有奴才操心,再不济还有朕,总归不比宫外差的。”说到口干仍不见有回应,褚君陵泄气一般蹲下身,额头小心翼翼贴过去,与周祁相抵:“祁儿,你莫怪我了。”

周祁眼睫微颤,垂眸片刻,退身避开褚君陵的亲近,见他还欲再靠过来,直将额头叩碰着地:“臣惶恐。”

“周祁、”褚君陵蹙眉,瞧不得他这般自虐,一时郁闷交加,口气不受控地生怒:“你想作到何时?”

第157章莫逼朕把你绑起来

昨晚早见识过君王性情喜怒无常,周祁哀莫过于心死,再被褚君陵呵斥眼波未动,无惊无惧,全然不怕什么:“皇上决心将臣囚在宫侧,既是怕臣逃了,何不如就用前世的法子。”总归是同样目的,将他手脚尽锁起来,刀剑难断的寒铁,何会怕他跑了:“皇上封臣内力,又意将臣软禁于此,总归还是那些个手段。”

无非比前世多得了些恩舍,人前话好听些,没将那禁娈的名头搁到台面上来:“若是周祁不从,臣敢问,那些罪责可是要叫臣再遭一回?”

褚君陵被戳中忌讳,脸色更差,念及眼前人是周祁,又知他故意捡自己最不愿提之事招惹,愧怒皆有,隐晦有被说破的难堪:“朕不与你说这个,德观,还不传膳。”

德观不防君王突将矛头转向自个,忙不迭应承下来,转身敲了下同样垂着脑袋在旁偷瞄的小太监,往他脑门哐当一下:“还不赶紧的,惹怒了主子当心你这脑袋。”

小太监“啫”一声,连忙抱着脑袋跑了,留德观怵在殿门口摸不着脑袋:皇上和中郎将今日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还有皇上,怎么半夜将人给扛回来了,瞧着中郎将身边两个奴才也没跟着,皇上早朝前又把殿门锁了,这会儿一个站着一个跪,中郎将看似状态还不大好,德观站的远,隐约听到两人谈到什么“软禁”、“前世”,还当是两人兴致上头,瞧了什么话本子扮演着玩。

毕竟皇上想到什么做什么的德性不是一两日,中郎将也乐的惯着。

德观想是如此,啧啧两声,心道这两人玩的挺花。

“起来!”褚君陵不知某个老奴才偷着埋汰他新花样多,软硬都不见周祁起来,也不顾他情不情愿,硬抱起人按到桌前,咬牙切齿道:“莫逼朕真把你绑起来。”

德观支着耳朵偷听到,老脸一红,暗道皇上玩的是越发刺激了。

算着周祁不理自己,怕他在宫里久了周家人和周祁府上奴才起疑,喊过个奴才小声吩咐,让去府上把钟诚叫来。

周祁听褚君陵警告果真不动,像根木头杆子坐在位上,待奴才布好膳,褚君陵又开始犯难,深知周祁性子倔,怕他饿着自己,这一两顿也罢,长久下来怕要生胃疾,正考虑如何哄呢,不料周祁主动拿了碗筷,一时又惊又喜:“今日这早膳是新进宫的厨子做的,尝尝喜不喜欢。”

瞧周祁真尝进嘴,虽是口上没搭理,光这点反应已然够他高兴:“如何?不合胃口朕让奴才撤了重做,总归你多吃些。”

饭间钟诚赶来,褚君陵心头痛快,直接喊进人吩咐:“选秀将近,多有靠中郎将打理之处,你回去同那两个小奴才告知一声,近来祁儿就歇在宫中。”

又言宫里奴才多的是,用不着周一和小顺子进宫伺候,留在府邸看家就成,转而想到什么,又叮嘱道:“也给周府去个信。”

省的周夫人思子难当白跑那一趟,只让钟诚转告周夫人,想见周祁直接来宫里,还大方赏了块通行令让送去。

褚君陵算盘打的好:借选秀之事打发周祁娘亲再合适不过,周夫人心思细腻,旁的借口不定蒙得了他,也就这回事,周祁他娘近来就忧心着这个,怕他挑女子入宫,更怕他挑些自个喜欢的。

对于周夫人日日防着他变心之事,褚君陵门清。

更知她私下教唆着周祁给自身留后路,寻日不计较,眼下该利用的还得利用起来。

这个当口住在宫里,一来少许想走旁门左道的大臣送他女子画像,周祁大可代为截了,至于这画到不到得了他手中,褚君陵不在乎。

二来有周祁守着,起码褚君陵现在的心头肉还是他,再有女子想越过周祁妄想个什么,凭借君王这份纵容,周祁大可趁褚君陵动心前斩草除根,先将人砍了。

就是真到选秀那日不得不挑人进宫,那也得叫周祁看着人,给褚君陵尽挑些他不满意的,能防则防。

对周祁有百利的事儿,那老妇人巴不得呢。

褚君陵琢磨的一步不差,是以钟诚前去转告,周夫人也真安的这般心思,君王便是早料定,这个套算是给周夫人圈牢了。

至于周祁他爹,就周未那点脑子,褚君陵压根没放在眼里。

“都听清了?”

吩咐完不见钟诚反应,心觉今日个个都不拿他的话进耳,不禁蹙眉:“耳朵聋了?”

“遵命。”钟诚忙回过神,方才进殿就觉出周祁状态不对,神色木讷不说,进食时像是失了魂,躯壳重复着动作,眼死沉沉的,对褚君陵一席话不赞同不反对,没丁点反应,就是个空壳子:“主子怎么、”

被褚君陵警告看来,心中一惊,遂不敢再多嘴问:“属下告退。”踏出殿门仍心有余悸,主子方才那眼神实在骇人,要杀了他似的,直觉两人一定有事,这事看着还不小。

思虑片刻,想到平日君王拿周祁如珠如宝的对待,当他不舍真伤害周祁,恐周一和小顺子忧心,瞒着这事没告诉,何况主子间的事,做奴才的哪插得了手。

“吃好了?”仍旧没得周祁答应,褚君陵约莫也习惯了,摆摆手让奴才撤膳,转而又道:“朕看你没吃多少,可要添些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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