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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不重要,褚君陵只问他:“周氏假降梁王,为复褚国刀尖舔血那几年间,你刘鞅在哪处?”

这话戳中刘鞅痛处,背脊因羞愧弯下些许。

“周氏拚死为朕争回皇位,你刘鞅携家远逃,过得多年舒坦日子,倒是给朕说说,何为忠奸。”

“老臣有愧。”事实如此,刘鞅无话可说,只这周氏绝非善类,又是武将门第,即便当年真相如此,未必就不是周氏自保的另一种手段。

况龙榻上还有个吹枕边风的

第255章逼着周祁恨朕

“周氏不除,必定后患无穷。”

君王登基之时,也说徐氏无辜,后头怎就生了叛变的心思:“皇上当以大局为重,宁可错杀、”

“行了!”听得心烦,看满屋子人还跪着,尽撵到外头,只留德观在殿中,后看自个亲剥的橘子也遭刘鞅捏成瓤,缓走向其:“周未不是徐安,心可没朕那好舅舅大。”

“皇上怎就确信?!”

梁王谋反有周未效命,若周氏反,上哪再找个‘周未‘对付?周氏又是武将门第,其势远胜徐安,今再揽得京军要权,旦起异心,后果不堪设想。

忧思这阵,君王已至身前,居高打量刘鞅乌纱帽外耸拉着的花白头发,刘鞅被盯得不自在,仰目撞上,君臣相峙冗久,各不松口

俄顷刘鞅颈酸使得,先做步退让,言若君王不舍折去周祁,可留他一命:“周祁能饶,其氏威胁孰重,不得不除。

“一族换一人?”褚君陵笑语掺寒:“爱卿这是要朕逼着周祁恨朕。”

刘鞅只道是周氏福气:“周祁活着,周氏尚有血脉在世,何算灭族。”凭此天恩,周未既为人臣就该感恩戴德,更晓君王狠不下心,故拿他这些年待周祁的作为煽事。

周未就周祁这一根独苗,被褚君陵要进宫苛待,长年饱受煎熬,当爹的岂咽得下这口气,父子俩想必早将君王给记恨上。

“既是有恨,何乎深浅?”

即便往昔忠铮是真,有此鸿沟,今朝未必没谋逆的念头,国业才是首要,一介奴宠的喜悲,何其贱价:“兹事体大,还请皇上早做决断!”

褚君陵强忍将老骨头一脚踹散架的冲动,诘问刘鞅若他站在周未的位置,遭罪的是他儿,还敢不敢说这狠话;若刘家有这日境遇,刘鞅是不是也要由忠转恨,暗起谋权篡位之心。

一席话堵得刘鞅哑口无言。

“说得倒是凛然。”这老东西刀没落到自己身上,不晓得痛:“你也知周祁遭尽折辱,朕囚他进宫废他筋脉之时,朝中怎不见人反对?拿他当奴作宠糟践之时,可有哪个替他诉冤?”

周祁受难这几年,朝中尽是哑巴瞎子,如今稍对人好点,倒是个个都跳出来了:“朕倒要问你,周祁犯的是哪宗罪,须遭你刘鞅竭心针对?”

“狐媚惑主。”罪为其一。

为周家人又是一罪:“周祁于皇上,只能是玩物。”为奴为宠可以,打罚亦是该受,君王动鞭子动手,唯独不能动情:“蛊惑君心,罪该万死。”

“朕就乐意遭他蛊惑,乐意做这昏君,偏要留周氏这个祸患,朕且看看,天下谁敢与朕做对!”

“你!”刘鞅痛心疾首:“先皇九天之上,若知皇上为介脔宠陷家国于不义、”

戛然声止。

褚君陵懒听废话,忍脏夺过被刘鞅捏得稀糟的橘子,整个塞其嘴里,手顺往他官服上擦擦,继将刘鞅头戴着的乌纱帽摘下,扔至他膝前:“爱卿弄错件事,周祁的倚丈,从来是朕。”

刘鞅嘴被橘子撑的溜圆,没法儿发声,只能将褚君陵干瞪着。

老东西就没说过周祁半句好,褚君陵早想治人嘴贱,是以今日逮着机会,故意挑最大个的橘子当赏,含不下就硬塞,劲儿一点没悠着,险使刘鞅下颚脱臼,不多会嘴就酸得难受。

汁涎混杂,从齿缝中丝丝外渗,褚君陵忒嫌弃,考虑拿个口水兜子给他围上,却瞧刘鞅唇腔滚动,欲拿舌头将橘子顶出,当即笑着威胁:“这橘子是朕亲手剥给爱卿解渴用的,爱卿可咬紧些,旦敢掉出丁点,朕、”

欲说摘其脑袋,想是这老东西不怕死,遂又改口:“朕便割了你府上众人的舌头。”

刘鞅怒目狰烈,咿咿唔唔不知骂地哪样难听,却停住舌,任口腔被塞个满当,未敢将橘子再往外抵。

“德观。”

褚君陵解够气,但没打算轻饶,既为防刘鞅不长记性,再来这顶官帽是他亲手摘的,轻易让这老头戴回,岂非有失君威。

铁定心要重罚,喊让德观笔墨伺候,提笔拟旨又觉麻烦,遂传禁卫入内,改以口令:“刘鞅忤逆犯上,诬告忠将、诋辱君后,革其职,打入天牢容后处置。”

语罢先一步出殿,德观紧随其后,走远才斗胆问:“皇上真要发作刘大人?”

“怎么?”褚君陵似不悦一睥:“朕的决定需得与你这奴才交代?”

“奴才哪敢!”惶恐要跪,被褚君陵眼烦叫住:“今日之事莫与公子提谈。”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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