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二人终于赤诚相见之时,言正廷已经按捺不住,但似乎又怕勾起顾清语心中的伤痛,不敢继续。
顾清语迷蒙着双眼,一边揉着他的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他没有得逞,我仍旧是你一个人的。”
闻言,言正廷身体一震,颤抖着嗓音问道:“你真的没有被他欺负?”
顾清语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答应过你,待你回来就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
言正廷将顾清语紧紧拥入怀中,生怕这失而复得的幸福会一不小心就被多走。
这一刻,他们终于得以圆满。
直到第二日午间,两人也仍未出房门。
阿砚来门口望了几次,见房门始终紧闭,想敲门又不敢打扰。
每每当她在门外徘徊,却时不时听见房内传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让她羞红了脸。
小厮过来寻她,让她别不识好歹打扰两位主子的好事。
她却担心小姐会不会饿肚子。
“少爷少夫人小别胜新婚,哪还顾得上用膳,你赶紧跟我走吧!”
“可是,可是小姐不吃早饭会晕倒的!”
小厮敲了敲阿砚的头,“有情饮水饱你没听过啊?走走走,别在这儿杵着了!”
屋外的一番对话,被屋内二人尽收耳底。
可二人并不打算就此分开。
直到顾清语再也受不住了,威胁言正廷若再不起身,今晚便不许他进屋,才终于念念不舍的作罢。
二人起床后,他还亲自为顾清语梳洗打扮。
望着镜中为她梳头的言正廷,顾清语忍不住打趣:“你从前不是整日流连烟花柳巷吗?怎么昨晚却像个处男一样?”
“处男?处男是什么?”
“就是…第一次与女子同房吧。”
“我,我本就是第一次与女子同房啊,从前那些都是污蔑之词!”
见他窘迫,顾清语捂着嘴偷笑。
而他却不悦的眯起了眼:“等等,你这话是何意?是对昨晚不满意吗?我可以再来一次的……”
说罢,原本还在梳头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顾清语的脖颈和腰间游走。
“不不不,满意!满意!”
“来不及了!”
被横抱而起的顾清语终于意识到自己多嘴的后果。
即使门窗紧闭,也关不住那满室的春色。
二人的作息,直到三日后才渐渐开始恢复正常。
言正廷迫不及待地指挥下人把他的东西全都搬去了顾清语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