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伊图可是摆明了要在你们三人中挑一个当驸马的,你若不积极争取,她可就跟别人跑了,如此一来,你的势力岂不是又少了一分?日后你还怎么跟你哥去争那位置啊。”静妃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孩子,满脸尽是无奈之色。
“哈啊!可是伊图喜欢的是哥哥啊,我又不傻,干嘛要去别人的感情里横插一脚。”
“什么?你哥哥已经得手了!”
“什么得手了?母妃,您在说些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呢,我只知道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没有理由去瞎掺和啊。”风殷海挺直了身子,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罢了罢了,不说这事了,你倒是说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整日看着游手好闲的。”
“我最近忙着筹备游园盛会呢。”
“游园盛会?是帮你父皇制作花灯吗?”
往昔,皇帝都会在这个时候制作一盏大灯,放置于河边,祈求天下太平。
风殷海连连摆手,他一路跪着滑到静妃跟前:“我想唱一出戏,到时候母妃可以帮我多找些人来捧场吗?”
“你别瞎胡闹,你唱戏要人做什么。”静妃一看风殷海那谄媚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
“哎呀,您就放心吧母妃,主角我早就找好了,我就是想通过您的人脉多召集些观众,免得冷场嘛。”风殷海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给静妃捏腿捶腿。
静妃思考了好一会儿:“好吧,我写封信给家里人便是,你这臭小子,难道真的对那个位置毫无兴趣吗?”
风殷海毫不犹豫地摇头:“没兴趣,我只想做我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静妃疼惜地抚摸着风殷海的头和脸:“其实母妃也没兴趣,你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逼迫你的,对我来说,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风殷海将头深埋在静妃的大腿上:“母妃您是天下最好的人了。”
“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你可是我最珍惜的孩子。”静妃宠溺的抚摸他。
风殷海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埋在她身上,他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能够在长大了还埋在母亲的怀里,已经超过了天下三分之二的成年人,又何必去争名夺利反而失去了本心。
想到这些风殷海将头埋得更深了,这可是十月怀胎将他带到人家的来到母亲,当然要好好感受她身上的味道,属于母亲的味道。
游园盛会这天很快到来了,经过娄芳芳跟裁缝铺的连夜赶工,在昨天下午总算是全部赶完了。
娄芳芳带着人将衣服送到了戏台子的候场室里,她看向道:“全黄金掐丝的戏服做完了。”
风殷海满意度看了看,他用手触摸戏服上的刺绣:“哇哦!这绣的凤凰好真实啊。”
“那是,我们坊里几个老练的绣手一起绣的,绸缎也是用的上好的,算是能交差了吧。”娄芳芳傲娇的昂起头,这一笔要是做成了她的名声打出去将更响亮。
风殷海从衣袖里掏出一沓银票:“哈哈哈谢谢娄老板娘,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看看喜再走吧,正好能看看你的作品在灯下熠熠生辉的样子。”
“行,那你先准备,我等着你的好戏。”
风殷海叫人招呼娄芳芳去观看台。
接着又叫我几个人将戏服分别送到几个主角待的休息室里。
风殷海来到宫守城的休息室里:“我的好兄弟啊,为了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这次事情过后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等到时候看吧,叶欢能不能在戏中体会到我的心都难。”
“安心啦,这可是找了专门写爱情台本的先生修改过的,完全没有问题好吧。”
“不过你为什么要把位置挑在武晋王府啊,让我见到我的祖先你有点不礼貌哎。”
“哪儿呢?哪儿呢?你祖先搁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风殷海假装东看西看:“选这里当然是因为这是台关于武晋王的戏啊,你不要太敏感了,你祖先死这么多年了不会爬起来找你的。”
“懒得理你啊,叫人来给我化妆吧,我要穿戏服了。”
伊图在铜镜前不断的试着几个耳饰,她问身边给她盘发的侍女:“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只是不太适合公主今天穿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