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
问他?
诸伏景光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唐木和成,半点儿都不能理解唐木和成为什么能够说出这种话。
唐木和成虽然没有唐木清玩的花,但是也没差到哪里去吧?
是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的?
“哦哦,明白了。”唐木和成回过神来,收回视线自己摸出烟盒来。
确实,他们这种人的生活之中哪儿有爱情这种东西呢?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又或者是……深夜寂寞,找个人陪自己一起虚度光阴罢了。
但是……他的大侄子表现得太深情了,给人一种每个人他都爱的感觉,让人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一墙之隔,病房之中。
琴酒咬着烟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
沉默片刻,琴酒伸出手,将唐木清掖在腹部的被子掀开,再掀开睡衣,露出贴着的纱布的伤口。
琴酒一脸平静,没有半点儿手软的掀开纱布看了看被缝合的伤口,忍不住冷笑,“你的身手是喂了那个小学生吗?竟然还能让人把刀子捅进你的身体之中?”
“你好凶,来探病不仅不带水果和鲜花,竟然还要凶我。”唐木清翻了个白眼,伸出手将自己的纱布贴好,这才皱眉看着琴酒,“我都负伤了,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琴酒嗤笑,“又不是我让你负伤的。”
“我是为了组织赚钱负伤的,这难道不是为了你?至少减少了你的工作吧?”唐木清反驳,抓住琴酒的手晃了晃,“都受伤了,你连一个笑都吝啬。”
说着,唐木清还忍不住偷偷瞪了一眼琴酒,“小气。”
“呵。”
琴酒发出一声冷笑,差点儿没忍住翻白眼,“我看你哪怕火化了都得留下一张嘴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他随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平静开口,“连袭击者都没有看清?”
唐木清摊手,“黑漆漆的,我只能看到白眼球和牙齿,怎么看?”
琴酒:???
有病啊?
现在不光自己疯了,眼睛还瞎了?
怎么就没办法看了?
琴酒皱眉看着唐木清,“正好在医院,让精神科的医生好好治治你的病。”
他又看了一眼唐木清缠着绷带的手掌,“手又怎么了?”
“抓刀啊……不握一下这会儿我都要被捅成对穿了……”唐木清沉重的叹了口气,往病床的另一侧挪了挪,“坐,你这么站着压迫感好足。”
本来个子就高,现在这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