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就走了?”白照宁突然停下来说。
“嗯,今天你也听到了,这一片我都要去访问一遍,明天不走不行。”
白照宁立马甩开了对方的手,“那你今天早上还说明天带我去那个什么破山逛逛的呢?”
“计划有变嘛,我也没想到他们要来。”司徒尽又重新把对方的手抓回去,“原谅我这次,行吗。”
白照宁立马转身往酒店的方向走,“晚饭我不吃了,你自个吃吧。”
“别生气。”司徒尽连忙把人拉住,“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了才有力气生气。”
“我就是要饿死自己!我饿死了更好!”
“你饿死了我怎么办。”
两人搂搂抱抱推推搡搡的引来不少路人注意,司徒尽只好威胁对方:“你再这样我就在大马路上亲你了。”
白照宁尽力挣脱着对方的臂圈,气喘吁吁道:“还亲我?你以为这算什么威胁,有本事你在这里喊你喜欢我那才丢人……”
没想到司徒尽张口就是一声高音:“我喜欢你!”
别说白照宁自己了,路人都停下来看他们了,原本正在举着喇叭喊促销的营业员的喇叭都没声了。
白照宁尴尬得瞬间痿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被表白啊!”白照宁面红耳赤的对周遭所有路人观众无条件扫射攻击说。
两人低着头迅速走了,出了这条街道后两人的头才重新抬起来。
“看你干的好事!”白照宁恼羞成怒对司徒尽又打又踢的,“丢死人了!”
“不是你要我说的吗……”司徒尽说着突然捂住了白照宁的嘴,并将人拖进一旁的巷子里。
两分钟过后,司徒尽才把人松开。
“怎么了?”白照宁问。
“换个地方说。”
二人找了许久才找到家面馆坐下,司徒尽这才解释说:“好像看到了熟人,不过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伙人。”
“谁?”
“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是我看过照片,应该是砍了纪俞手的那伙人。”司徒尽边说边看菜单,“没想到他们一直藏在这种地方。”
白照宁啊了一声,“那伙人不是早就被抓到了吗。”
“替罪羊而已。”
“都是他二叔的人手吗?”
司徒尽摇头,“拉帮结派这种事他不敢的,这些人也都是有组织帮派的,替罪羊也是组织安排的售后手段,只能说纪康和这些不法组织有一定勾结而已。”
“那你是不是也很危险?”白照宁担心道。
“目前……应该不至于。”司徒尽说,“只要国监一天找不到他乱党滥权的证据,他都不会把像我这样的人证放在眼里。”
白照宁就不明白了,“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指证把他抓起来?”
“空口无凭怎么抓呢,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纪俞的手是他砍的,可是拿刀的另有其人,你去质问拿刀的那个人,他说是另一个人,你再去问另一个人,他又说是其他人,兜兜转转问到底时,真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死无对证你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