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连忙叫了人,“司徒他去楼下做检查了,半小时回来……”
“哦,我不找他,我找你。”杨琇笑笑,“我们出去说好吗。”
傍晚白照宁准备回家之前,他突然问了司徒尽说:“你以后真不去北京了?”
“嗯,不去了,怎么问这个。”
“为什么不去了,因为我吗。”
司徒尽心想难不成今天早上自己和父母那番对话被他听到了吗,“无论因为谁,总之我不会再去了。”
“可是,这次是个意外,你真想去就去吧,我只是偶尔不高兴,没有要断你仕途的意思。”白照宁语气平静,“你不要逞口舌之快,我真没意见。”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谁,我就问问。”
司徒尽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退避,但他也不打算戳穿,“不会再去了,以后的事过阵子再打算,我们两个把日子过好了我就满足了。”
“你要不考虑一下吧。”白照宁还是不死心,“毕竟……”
“没有毕竟。”司徒尽语气有点严肃了,“你过来。”
白照宁都走到门口过了,这会儿又只能折回去走到病床边,“什么。”
“除了我的话,谁说什么都不要信不要听,明白吗。”司徒尽直直的盯着对方,手上的劲儿也用力了,“无论是谁。”
“……明白。”
“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好了回去吧。”
白照刚出医院大楼,就迎面碰上了许久未见的陈树。
出于礼貌,白照宁同对方打了个招呼,陈树却很是闪躲,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跟白照宁回了个好,路也走不稳。
走了几米远后白照宁又感觉这人的状态不对劲,于是又折返回去,最后在一间洗手间里找到了捏着一根烟迟迟点不上火的陈树。
他刚想上去关心一番,谁知陈树见了人就想见到鬼一样,连忙把手中的烟揉成团往嘴里塞。
“你这是干什么?!”白照宁眼疾手快掐住对方的嘴把东西挖了出来。
陈树好像被碰到了逆鳞一样,立马就要去抢,奈何体力状态不支根本不是白照宁的对手,“还给我……还给我!”
“你起来!”白照宁直接将烟扔进垃圾桶里,并把人扛起来送去了最近的门诊。
在陈树准备被安排做下一步检查时,白照宁却拒绝了检查,只让护士给对方打点镇定剂就匆匆把人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