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捂住了口鼻,因为空气中全部是陈树火热放-荡的信息素,他没辙,只能拍了拍alpha的肩膀嘱咐说:“别把人弄得太狼狈……”
没一会儿,隔着厚厚的门板,客厅里的白照宁也能清楚听到卧室里的声音,他不好意思再进去看,听着里面的动静越来越过-激,一时半会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期间司徒尽还打电话来了,问他怎么还没到家。
“我,碰上一个老朋友了,晚点回。”白照宁冷着两手汗说。
“哪个老朋友?”
“你不认识,总之很久没见了。”
“男的女的,第二性别是什么,你们现在哪里,吃饭还是什么?几点回?”司徒尽一口气说道。
白照宁要是平时还有心思跟对方贫嘴两句,现在却是没了心思的只想着先敷衍了事:“男的,alpha,在吃饭,待会就回,没你想的那些。”
“就这样?”
“就这些。”白照宁说完又问:“对了,今天我有碰到陈树来着,不过他没怎么搭理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白照宁有点儿紧张,“我什么时候说我们不熟了,他帮了我挺多的我没跟你提起过吗……”
“他现在已经离开检察院了,在外院做代理,不过他……心思不端,你还是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吧。”
“怎么个不端法?”
司徒尽沉默了一下,“没有人可以直接从副官越级提拔到外院,如果有人可以,那他一定付出了对应的代价,至于是什么代价,只有他清楚。”
“哦。”白照宁突然就想明白了,“那先这样吧,回到家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但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过了白照宁的想象,他一直等到很晚,里面都没有结束,他还不得不打了电话回去串通郑姨说自己再晚点回去,然后在陈树家一等就是等到凌晨两点多。
这期间,那个alpha和oga宁可不要钱也不干了,并称完全招架不住需求这么过分的客人,白照宁没得办法,又只能叫了两个年轻又身强力壮的alpha过来,卧室里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才没声响。
大概凌晨四点多这样,白照宁推门进去,只见陈树一身痕-迹的躺在两个alpha中间,三人沉沉的睡着,空气中还浮着一股荡不开的腥-臊味儿。
白照宁把多余的人打发走后,接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他的一时插手,这事好像没办法马上脱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