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次都翻车的小夫郎还越挫越勇,总觉得自己会有成功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该夸他可爱还是应该笑他天真了。
“你说话啊!”陆鸢见他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能够错过呢?
摇了摇头,他将那股感觉抛在脑后,故意板着脸吓唬人,“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怎么会呢?”萧戾好笑地看着迫不及待要自投罗网的小夫郎,哪里会拒绝他,“鸢儿什么时候见为夫骗过你吗?”
这问题陆鸢简直不要太熟,听到几乎已经是本能地摇头回答了,“那倒没有。”
想着他放心了一点,可他没想到还是放心早了,吃肉的狼哪里会放过到了嘴边的猎物,不过是故意配合逗弄一下,让猎物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罢了。
陆鸢的反应也确实和他所想一样,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连刚刚还焦头烂额的选衣服这事都忘在一边,拉着他的手就是一顿问题轰炸。
“那下次再做那事的时候你不准动,不行,我要将你绑起来,我让你什么动你什么时候动知道吗?”
说着小夫郎看了还在熟睡的几个小家伙,压低了声音警告他,“就算是我说你可以动的时候你也不能动,记住了吗?”
“确定?”萧戾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想到上次经历的,陆鸢咬了咬牙,大言不惭道:“有什么不确定的?你就听我的,管我确定不确定。”
“好,为夫知道了。”萧戾边说边轻轻颔首,嘴角半勾,眼神戏谑,怎么看都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样子,“夫郎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别的一概不问了。”
他这“乖乖就范”的架势,横看竖看都不像会乖乖听话的,陆鸢忍不住蹙了蹙眉,狐疑地打量他,“你是不是又想到怎么折腾我了?”
“冤枉!”萧戾故作可怜地叹了口气,“在鸢儿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陆鸢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理智上他知道不应该相信夫君的话,可心理上他又控制不住地相信,万一呢?万一这次他说的是真的呢?
看着小夫郎明显被动摇的神色,萧戾眼里满是笑意。
只能说有人一次次被吃干抹净不是没有道理的,还好这是他的小夫郎,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欺负,至于他欺负小夫郎的事……
夫夫之间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那分明叫情趣!
陆鸢说也说不过他,脸皮也没有他厚,想了一会都没想到怎么说些什么,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转身不理他了。
只不过他这不理人的状态也没能持续多久,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又开始时不时偷瞄萧戾。
趁着他刚刚不理人那会的功夫,萧戾已经去洗漱好了,这会刚好在换衣服。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他挑眉停下的手上的动作看过去,“昨夜鸢儿还没有看够为夫的身体吗?要不然为夫现在把衣服再脱了,给鸢儿看个够如何?”
“不、如、何!”在他就要动手的前一刻,陆鸢赶紧扭开头,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小夫郎那还没有梳起来的头发,因为主人的动作而一抖一抖的,在那气呼呼的纤细背影下显得惹人垂怜。
萧戾也就是想逗逗他,这会看他没有之前那样紧张了,又开始哄人,“这是谁家的小夫郎啊?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呢?”
陆鸢本来就在气他,听他这么说下意识就扭头去瞪大眼睛去看他,结果自己还没出声,就听到他说:“生气还这么迷人,那要是不生气的时候,不得迷死人?”
那句到了嘴边的“闭嘴”陆鸢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小脸发烫,眼神左右闪躲,小声嘀咕道:“油嘴滑舌。”
他的声音其实很小,可谁让萧戾五感过人,就刚好听到了呢?
“鸢儿说得对。”萧戾也不否认自己油嘴滑舌的,反正他也只对着这么一个人油嘴滑舌,“那鸢儿觉得我是改了好?还是不改好呢?”
“我让你改你就改吗?”陆鸢清楚他又在故意哄自己开心,因此白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在那两件衣服里面纠结不已。
“夫郎说的自然要听。”萧戾边说边穿好衣服,然后走到他身旁,从他手里拿过那件月白色的衣裳,“这件吧,鸢儿穿着像世家公子,如果学生们因此对你敬而远之,正好可以让学生保持一点距离,师生之间也不需走得太近不是?”
不可否认,萧戾是不希望小夫郎与外人接触太近,而且那些学生里面还有些半大小子,要是在他夫郎的美貌下春心萌动的话,就算那些小子不敢做些什么,也够他瞧不顺眼那些小子的了。
萧戾知道夫郎打扮得越好,到时候又有先生的光环笼罩,喜欢他夫郎的人只会只多不少。
可即便如此,在他有能力护住家里人的时候,他也希望自己的夫郎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如若不然,他费心和余青山做那些交易又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让小夫郎活得恣意顺遂,孩子们能够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长大,家中长辈能够衣食无忧地安享晚年。
“是这样吗?”陆鸢若有所思,看他点头便干脆拿衣服去浴室换,“那我换给夫君你看看,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好。”萧戾自无不可。
只换外衣不需要多少时间,不过片刻的浴室传来开门的动静。
“夫君,好看吗?”陆鸢提着衣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了一圈,“会不会太过素雅了?是不是不像平时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