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师,你说的那个别墅我带人去看过了。”提子向白孟妤汇报着他的工作进程。“里面没人?”白孟妤推断着。“是。我带人去的时候,里面确实没人。地上有一点血迹,是很久之前的了,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人进入过那栋别墅,不过……里面很乱,应该是被人刻意翻找过,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了。”“我知道了。”彭嘉国还真是福大命大。别墅偏远,少有人去,按照他当时被十二打出的伤势来说,如果不被人及时发现,必死无疑。按他的人际关系,又不会有人专门去赶去给他收尸。那只有一种可能:彭嘉国被人救走了。再根据提子的描述猜测,对方很可能是图财。彭嘉国帮大老板做事,欠了对方不少钱。可大老板会有那么好心,专程赶来救他一命吗?白孟妤的手指敲着桌子,眼神放空,把各种可能性都猜了一遍。最后对提子和柚子招了招手:“出去传个消息……”那个雨夜里,是十二打伤了彭嘉国。然后两人在路上遇到孙玉威,十二被他所伤,而白孟妤将其反杀。白孟妤刻意把十二和自己的存在抹去。那么故事就变成了:彭嘉国与孙玉威相争,造成一死一伤的结果,而后彭嘉国不知所踪。知道当时具体情况的,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彭嘉国龟缩不出。那两人相争的具体目的,以及事情发展到底要如何向外界传出,还不是白孟妤说了算。进到架势堂时,看到tir在拜神。堂里放的三尊佛像,白孟妤都不认识。不过看见tir在拜,她平常也能拿起三炷香,意思意思。tir拜完最后一下,弯腰时看见她手里提的东西:“拿的什么?”白孟妤举起手:“小蛋糕。”做成花朵形状的奶油蛋糕,只有一只手那么大。tir把香插进香炉中:“两块儿?”“对啊。”白孟妤一手拿一个,分别举起:“十二一块儿,我一块儿。你吃不了这么甜的,只要你尝一口。”知道白孟妤不是刻意忽略自己,tir才拒绝道:“我不吃这些小孩子东西。”“真不吃?”白孟妤坐在沙发上,笑着看他。没有用叉子,就在自己的那份小蛋糕上直接咬了一口。奶油沾染在鼻尖和嘴唇上:“就这一口,你想要再多也没有了。”tir长舒一口气,走过来将白孟妤鼻尖上的奶油擦掉:“你好像总是有这么多小心思。”白孟妤拉着他坐:“说的好像你不喜欢似的。”tir偏头便要亲她,把回答掩在唇舌之中:“喜欢……”可临近了,白孟妤忽然伸手,掩住tir唯一能看清的那只眼睛。留下一只灰白的义眼,虚空的轻微转动,挣扎。“现在,还能亲到我吗?”tir揽住白孟妤的腰身,让她无法在自己面前退却。身体前探,凭着感觉寻找白孟妤双唇的位置。削薄的嘴唇和略有硬度的胡子,在白孟妤脸颊上缓慢蹭着。激的白孟妤缩了缩脖子:“好痒……”她一开口,就给了tir机会。向着声源偏头,能够精准的品尝到白孟妤染在唇上奶油的味道。相比于十二那种又啃又咬的鲁莽方式,tir的吻轻柔而细致。像是要一点点的品过她每一块唇肉上携带的滋味。白孟妤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毫无招架之力的感觉。连捂着tir眼睛的手,都无意识的垂落,挂在他的肩膀上。tir退开时,白孟妤才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他便又对着那湿润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确实是有点甜了。”他的声音又哑了几分。白孟妤伏在tir怀中,右手拇指抚过tir在下颚的那一道伤痕。tir难得瑟缩了一下。那是他人生中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他很长时间才走出的阴霾和创伤。tir握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撑开手掌,在白孟妤掌心吻了一下:“俊义那傻小子,还在房间里等你呢。”“我以为他出去了,不然怎么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跑出来?”tir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傻小子问我……要怎么勾引你。”白孟妤错愕的睁大了眼睛,笑容逐渐攀升上她的面颊。凑近了问tir:“所以,你都教他什么了?”tir推她站起身:“好奇就自己去看,俊义开没开窍,我可说不准。”白孟妤拿起属于十二的那一块小蛋糕,站在房门前,压了半天嘴角,才推开门。一个精壮又紧实的后背,伴随着她的开门声,原地弹跳了一下。十二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胸口,回过身来是不自在的笑:“小白,你回来啦。”,!白孟妤看他用着自己脱下来的白色背心,遮挡在胸口和腰腹上,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给你带了小蛋糕,过来吃。”十二把背心都放在手里捏紧了。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白孟妤压制笑意,对他挑眉:“不想吃?”“啊,不是!我要吃……”“那你在那儿扭扭捏捏的干嘛呢?等我喂你?也不是不可以……”白孟妤用指尖勾起一点奶油,放到十二嘴边:“吃吧。”十二双手还掐着背心,只能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白孟妤。探着脖子,伸出舌尖,来勾白孟妤指尖的那一点奶油。白孟妤趁机捏住他的下唇:“藏着什么不给我看?”十二唇齿不清的说:“我、我还没准备好……”白孟妤将他勾过来亲一亲:“既然这样,那我就走喽。”话音才落,就要毫不犹豫的转身。十二急的去拉她,手里的白色背心落地,露出他准备已久的惊喜:“哎!小白……”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一双手有些害羞的想遮,却硬生生忍住。面颊和耳朵很快就胀得通红:“阿大说……说你会:()不好好学医,只能嫁给这种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