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枭也拗不过他,只能开车送他前去皇城
景宥茹正在房间喝着酒,暮姨兴高采烈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夫人,夫人”
景宥茹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值得你如此没了仪态规矩?”
暮姨这才冷静了下来平复下了心态“夫人,皇甫谧将军来拜访了”
“什么!”景宥茹手不由自主松开,手上的红酒杯也呱珰一声掉在地上
“他来找我吗?!”她又惊又喜仿佛还是初次见她的小姑娘,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如今穿着睡衣太不庄重,立刻吩咐道“快请将军前厅坐着,我去换身衣服”
暮姨跟着她这么多年自然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欢喜地去将人请了进来
皇甫谧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酒店外车水马龙的场景,景宥茹梳妆打扮一番后从卧室里出来,看着男人俊逸如同当年的风姿心跳不由加速了起来
“将军……”她轻声唤道
皇甫谧缓缓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她。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却将自己的双手浸满了人血。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我今天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听到皇甫谧的话,景宥茹的心虚感愈发强烈。她害怕他得知自己的残忍行为后会对她产生厌恶之情。于是,她试图为自己辩解道:“将军,她不配当你的妻子!她拥有这么好的你居然还不知足,我不过是略施惩戒于她!”
皇甫谧的脸色越发阴沉,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景宥茹,愤怒地抬起手,狠狠地朝她的脸颊挥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景宥茹被打得重重跌倒在沙发上。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皇甫谧,捂着红肿的脸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皇甫谧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过往的画面,心中顿时变得无比复杂和气愤。他怒视着景宥茹,咬牙切齿地说:“你赶走了我最爱的女人,如今又来伤害我的女儿和她的母亲。景宥茹,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笙潇园
景宥茹听到他再次提起曾经的那个女人,挣扎地站了起来,拼命将他抱住,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如果我是你的妻子,我一定会无比深爱着你的,将军,你为什么就不能看到我的好?”
皇甫谧用力挣脱她的手,将她推开,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你该明白,从始至终,我没对你动过心,没给过你任何希望,甚至连一丝好感我都不曾给过你。”
他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冰,刺骨的寒冷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你太恶毒了,霆枭是你的亲生孩子!你居然将蛊种在他身上?你会爱吗?我不过是你未能得到的一件物品,你的执念罢了。”
景宥茹哭着摇着脑袋,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声音哽咽道:“不……不是这样的……”
她从小出身就肩负重任,被家族赋予了沉重的使命,不能有丝毫懈怠。然而,在那个盛大的宴会上,当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一抹浅笑如春风拂面,瞬间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雪;他的一颗糖如阳光般温暖,让她尝到了甜蜜的滋味;他的一句“小姑娘真厉害”让她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温暖与安慰。那一刻起,她便深深地爱上了他,无法自拔。
她哭泣着,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大声喊道:“我只不过想要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有错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阻止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和不甘,仿佛在质问整个世界为何对她如此不公。
“景霆枭就和景氏族一样都是困住我的枷锁!若没有他们,我如今就应该站在你的身边!而不是让别的女人占有你!”她嘶声力竭地吼道,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绝望的光芒。
她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然而,他却依然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
“若是你还继续执迷不悟下去,我皇甫谧不会再坐视不理!此次我亲自前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够及时醒悟过来,不要一错再错了!”皇甫谧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谓是苦口婆心,如果真的能让她回头醒悟过来,那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之间的相识之情了。
皇甫谧实在是太过于善良了,然而景宥茹却能够因为他而忍受这么多年的痛苦和折磨,又岂是他这区区几句话就能劝解回头的呢?
只见她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地向着皇甫谧走去,眼中含着泪水,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她的手往皇甫谧身上停留着,皇甫谧一顿后退了一步,不知她的意思
“将军,你的话宥茹记住了,也望将军念在相识一场,今天这件事不能让我族中长老得知,你应该知道,宥茹是景氏族长,一生只能嫁一次人,若有二心被族中人发现,宥茹变会被万蛊穿肠而死”
她说得十分恳切,但是手一直抚在皇甫谧身上,皇甫谧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她真的醒悟过来了
“好,我不会同他们说”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景宥茹冷冷地抬起手,一只血红的蛊虫在手心躺着,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皇甫谧,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你我要定了!”
皇甫谧上车一瞬间只觉得心口顿时变得无比难受,呼吸也越发困难,但只是一瞬而过,随即便恢复如初了,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皇甫谧只觉得是多年留下的隐患,并没有太过注意
最近几天岳敏玲和雅诗在医院恢复得不错,他想过了,这次她们伤好之后他便辞掉身上的工作,带两人隐居国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