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索性将话都说白了,就是不想他在去骚扰妈妈!
白业成一脸担忧地说道:“你妈妈的死让我伤心了很久。当时你还小不懂我的情绪,但是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娶就是为了你妈妈。”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仿佛真的在回忆过去的痛苦。
然而,郁锦却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冷的笑话。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这么多年你把凤兰琴养在公馆,就差那一张结婚证,你在我这已经可有可无了。”她的话语冰冷而决绝,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白业成虚假的面具。
郁锦缓缓走向房子的大厅,环顾四周。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审视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地方。她说:“这里是笙笙公馆!而不是白公馆,鸠占鹊巢也是该还过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白业成的脸色渐渐凝重了下来,嘴角挂着的笑容也变得僵硬无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和不安,似乎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走了过来,对白业成说道:“小姐的东西已经全部打包好了。”佣人的语气平静而恭敬,但她的目光却不时地瞥向郁锦,似乎对这位年轻的小姐充满了敬畏。
白业成看着一波波搬运物品的人,心中越发焦虑起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郁锦,焦急地问道:“锦锦,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搬空白家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慌和不解,完全无法理解女儿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白家的?”郁锦反问道,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除了你这些可都是我妈妈的,包括你脚下这片土地!!”她的语气充满了决绝和愤怒,仿佛对白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白业成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会如此坚决地与他对抗。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白业成今天你找到我了。我我正面和你说一声,我妈妈不可能同你继续生活,你若是识相,我会让律师和你谈离婚的事宜,如果不离婚……那你就等着成为人喊打吧”郁锦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向白业成的心窝。
郁书砚见白业成神情有些松动,便也继续说道:“郁家会不惜一切代价打压你的公司!让你无法再a国立足”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定,让人感受到他对妹妹的支持和保护。
白业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恼了郁家。他后悔不已,但为时已晚,如今他只能想办法不然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只要你们回来,我愿意放弃一切!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门口啪嗒的一声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他们看了过去,是一身宽松连衣裙的凤兰琴站在那里,脚边是她掉下的手提包
郁锦朝她扬了扬下巴“她能愿意吗?”
白业成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了起来,凤兰琴神色慌张地走了过去,拉住白业成的手“业成,我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你不能不要我啊!”
“什……什么!?怀孕了?”白业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肚子
凤兰琴哭了起来“言惜是你的孩子,你放任她不管她,难道这一个孩子你也要放弃他吗?我做了b超这是个男孩!”
最后这句话一出,白业成的心理防线彻底瓦解了,这么多年他太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儿子了,他盯着凤兰琴的肚子许久,缓缓开口道
“要离婚,必须将郁氏的娱乐公司赠予我,不然我永远不离,即使是死也要死在郁家!”
白业成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郁锦和郁书砚对视了一眼,觉得这样的结果可能已经是最好的了
“好,成交!”郁锦应道
共同的仇人
夜幕深沉,白业成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趁着夜色离开了公馆。与此同时,郁锦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让佣人们将公馆门前那块代表着白公馆的牌子撬下来。曾经计划搬离的物品也逐渐回到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公馆内的一切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模样,郁锦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然而,当她看到那些属于白家的物品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让人将它们全部打包起来,然后无情地扔进垃圾车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郁锦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到无比的舒畅。她暗自下定决心,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些恶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景宥茹,那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她绝不会放过!
突然间,郁锦想起了景霆枭。毕竟,他是景宥茹的亲生儿子,她不禁开始思考,如果她决定对付景宥茹,那么景霆枭又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呢?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此破裂……尽管景霆枭与他的母亲一直处于对立状态,但血缘之情始终存在。她担心一旦对景宥茹动手,可能会导致景霆枭对她产生厌恶感,甚至彻底抛弃她。
这些问题萦绕在郁锦的心头,令她陷入沉思。她明白,这是一个棘手的难题,需要谨慎处理。但无论如何,她都决心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景霆枭,她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平衡,既能报仇,又能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
“小锦,你再想些什么?”郁书砚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脸部表情,察觉她非常困惑不由关心道
郁锦看着他目光变得格外沉重起来“墨氏,司氏都不过是景宥茹手上的一颗棋子,我想以白言惜出现在景宥茹身边的事情也能看出,白业成和凤兰琴估计对这位s国的景夫人知之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