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如梦如幻。他们的身影在树林中穿梭,逐渐交织在一起,仿佛缠绵缱绻的恋人。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一直到夜幕降临,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之上,景霆枭才抱着疲惫不堪的郁锦从树林中缓缓走出。郁锦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温暖。尽管他此刻看起来如此禁欲,但她却难以忘怀刚才他那疯狂的模样。
景霆枭将她送回了老宅,便打电话约了白言惜出来,白言惜受宠若惊自然马上应约
谁知到了相约地地方,她却撞见了墨轩逸,看到他墨轩逸也是一愣,醉熏熏的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进怀里“你舍得回来了”
白言惜出来是为了景霆枭自然不想理他,只好冷漠拒绝他,墨轩逸自从那次三人事件后,就被人人唾弃,若不是还有墨氏的少东家身份在那,估计a国早就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如今她看着白言惜拒绝他的模样,像极了郁锦,心中仿佛烧起来一团火,怒不可揭地将白言惜拉到他的车子上,没一会车子上便传出暧昧声
景霆枭这时已来到了墨氏的酒店,景宥茹的套房,景宥茹还在给白言惜打电话,让她去给自己物色几个人回来,没想到根本打了没人接,她气急败坏的想要出门的时候,刚开门就看到一脸冷漠地景霆枭
景宥茹看着他冷冷一笑“怎么来看妈妈了?”
随即她又笑着摇了摇头“不对,是不是疼得受不了,过来向我求饶了?”
景霆枭一步步踏进她的门口,在景宥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景宥茹你不该对皇甫谧下手”
听到他是为了此事而来,景宥茹面上变了变“我不过是略施惩戒,谁让他和郁南笙再一起的!分明就是在挑衅我的忍耐力”
“若是族中长老知道你对皇甫家下蛊,你可知道你有什么下场”景霆枭淡淡的转头看向她
景宥茹神色有些意外“你今天来是为了提醒我?呵,枭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心疼自己的妈了?”
景霆枭站起来走向他,手在背后的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不动声色的走向她
景宥茹此次只带了白言惜来a国,所以他必须支开她的亲信才能有这机会下蛊!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想你死的人了”
景宥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高举起右手要往下打去,却被他稳稳擒住,她刚想开口痛骂他,谁知景霆枭一个抬手将一个什么东西往她嘴里倒了进去,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景霆枭将她的手松开任由她跌坐在地,半蹲下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么多年你残害了多少无辜!害了他们家庭破碎,饱受疼痛死去,那今天我就做了你独享的蛊虫,让你好好明白,疼疼清楚!”
景宥茹一边疯狂地摇头,一边惊恐地瞪着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给我种的是什么蛊?”
“情蛊。”他淡淡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答案,景宥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没想到他竟然用生命作为代价来培育这种蛊虫!
“绝杀蛊,不仅可以让有情人之间相互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和情绪,还能用于朋友和家人之间。一旦种下,就会伴随一生,直至死亡。”他平静地解释道。
景宥茹默默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望着景霆枭,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偏执而执着的人。
“你以命为代价,就为了置我于死地!我可是你的母亲!”景霆枭吼道
景霆枭冷眼看着她。“母亲,你配吗!今天我来送一送你。自此你但凡做一丝一毫伤害他们的生命,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将一切料理清楚了。景霆枭便走出了房间,他的心口剧烈疼痛了起来,他知道景宥茹在催动他体内的蛊,景霆枭紧皱起眉头也催动起她体内的蛊,一时之间他也催动景宥茹体内的蛊虫,景宥茹跌坐在地上,疼痛麻痹着她
景霆枭在车内死死咬着布,浑身颤抖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这是他第一次让景宥茹尝到了痛的滋味
而他从小就被这样的痛折磨着,因果报应,如今她也承受着这一切痛苦
两天后,景氏族的长老终于赶到了。在这两天里,景宥茹并没有催动蛊虫,而皇甫谧也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段时间。这两位长老是景氏家族中最受尊敬和有威望的人物,他们的到来意味着问题有望得到妥善解决。
他们一个身穿一袭灰色长衫,另一个身穿蓝色长衫,长长的胡须随风飘动,虽然年事已高,但他们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眼神犀利,步伐稳健,仿佛岁月并未在他们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他们来到墨氏大厅坐着,景宥茹一路从电梯小跑而来,看到他们两人不由一怔,他们居然真的来了!
她走了过去,态度温顺“两位长老大远来a国居然没有前去迎接,真是宥茹的不对”
灰衣长老瞥了她一眼“你中蛊了?”
景宥茹点了点头,那人追问是谁的手笔,她冷漠地说道“景霆枭”
听到这个名字两位长老对视看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便将话题引到皇甫谧身上“你死性不改居然给皇甫谧下蛊了?
景宥茹别开脸有些气愤“这次你该不会还是用当年那个蛊??”蓝衣长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