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仇恨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也不愿与郑达这种小人有任何联系。
沈渡津不知这层关系,所以才会被小人有机可乘拉去攀谈。还被小人看上想作为交换的筹码。
“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你以后和他少接触。”说到郑达的为人,盛闵行不禁再次提醒,酒会上没及时提醒沈渡津是他的纰漏,“以后不能喝陌生男人递给你的酒。”
“小心就像上次那样,被人药晕骗走了都不知道。”
沈渡津嗤了声:“你骗我骗得少?”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下药。”
“你离下药也没差多少。”
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了。
盛闵行突然把头埋入他脖颈,深吸一口气喟叹道:“咱不提了好不好,我的错。”
盛闵行刚剪过头发,鬓间微短的发茬扎在他耳后搔着,有些刺痛。他躲避道:“又犯什么病?”
“喜欢你的病。”盛闵行顺口道。
“再这样我走了,”沈渡津差点被恶心坏,“起来好好说话。”
盛闵行不情愿地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和眼前这人在一起后身上就像少了几块骨头,非要贴在一起才好。
沈渡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无时无刻想弄死对方?”
“也不是,”他一条手臂绕到沈渡津背后环住,“大多数时候我都愿意与郑氏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们是不是想弄死我就不知道了。”
“这次要怎么解决?”
“我放人去打探消息,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偷拍了多少,公关之后热搜应该很快会被压下来,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郑达竟然会选择把我们送上热搜,他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公众舆论被他当枪使。”
“当然,如果真闹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鱼死网破的那一步,他们郑氏从商多年,我也搜罗到很多他们违禁的证据。”
盛闵行说得云淡风轻,但沈渡津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并没这么简单。
他始终觉得这些事不该由盛闵行一人承担:“没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盛闵行只道:“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他捏了捏沈渡津肩膀以示安抚,却有个新奇的发现,这人趁着他在书房的时候洗了个澡。
昨晚弄得太晚,他依稀记得没清理就倒头睡去了。
估计这人觉得不舒服才会醒得这么早。
沈渡津身上穿着套真丝睡衣,睡衣是深灰色的,上面微微洇出水渍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至于胸前那两点,真丝睡衣本就容易显形,他昨晚也认真“照顾”了很久,又刮又嘬又tian还咬的,此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显露时而隐匿着。
他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暗示问:“你上次生病好全了?”
沈渡津甩了一记眼刀过去:“好没好全你自己昨晚已经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