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一句情理不讲,几下就往出拖人。
福叔没辙,只能先离开。
倒是祁阑他爹,被关在牢里,绝望又着急,“你个贱人,你要是不去找黄总兵,等我出去饶不了你!”
芬媛会小兵带着往出走,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厌恶里带着憎恨。
黄佑安看的清清楚楚。
只怕这个前太子,嘴里可能一句真话没有。
不然,他今儿也不会听到这些。
这就是祁阑让他看的大戏?
从牢房出来,黄佑安问祁阑,“殿下想要如何?”
祁阑脸上带着淡漠的绝情,“聚众闹事无端寻衅者,按照律例,杖责三十,领头者杖责五十,黄总兵秉公处理就行!”
祁阑他爹那个岁数,杖责五十,若是打的狠点,直接就没命了。
这是个狼灭啊——“你不怕……”
“天打雷劈?”祁阑回头看着黄佑安,眼底带着薄凉的笑:“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名声不好?”
黄佑安一愣,“下官以为,都是讹传。”
祁阑笑:“也没讹到哪里去,我就是名声不好,不过说到底终究还是生父,孤若是杀他,到底大逆不道,所以,辛苦黄总兵了。”
说完,祁阑扬长离开。
被辛苦的黄总兵:……
合着你借刀杀人就不算大不敬?
黄佑安是万万没想到,这位先太子竟然是这种人品。
甚至懒得过问一句,直接吩咐下去,从众者,仗责三十,带头者五十,打完放人,公开行刑!
手下得令,当即将今儿抓获的那些人全都带到芦台镇的戏台处。
当众仗责,顿时引来无数人围观。
福叔正火急火燎不知道该要如何救他家老爷出来,忽然得了消息,说是老爷被拉到戏台处行刑,要打五十大板,吓得福叔顾不得多想,拽着芬媛就去黄佑安的府上。
递了牌子想要求见。
可消息被送进去,却连个响声儿都没有听到。
戏台那边,传来雷鸣般的哄闹声。
杖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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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阑少爷的母亲吗?”
福叔听到哄闹声,脊背一僵,转头就朝声音来源方向看过去。
结果被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堵在了眼前。
那小伙子越过福叔,直接看向芬媛。
芬媛正被福叔拽的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挣扎着想要甩脱福叔的手,闻言整个人一愣,错愕看向眼前这个小伙子。
福叔一下反应过来,这个小伙子好像就是今天出现在他家门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