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脸上不显,心里漾着一种被人哄的小得意,得意完了,还要给人添堵,问:“那送你俩小伙子,你怎么说?”
祁阑把人腰肢一掐,“孤说,孤的太子妃是个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咬在嘴里怕化了,只能放在心尖儿上,送俩小伙子过来万一勾了孤的太子妃,孤找谁说理去。”
说完,把人推倒。
美人榻也只三尺长,容一个姜意歪着靠在刚刚好,现在偏要挤两个人,还要折腾,惹得旁边杯子盘子都发出一声喟叹:好不要脸一男的,手往哪放呢!
小夫妻三日不见,想念的很。
折腾一翻,祁阑终究嫌弃美人榻太窄憋,抱起姜意直接回了床榻上,宛若一个渣男,用完就丢,一眼不看被霍霍的不像样的美人榻分毫。
还是床榻舒服。
腿脚伸展开了,祁阑把姜意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摩挲她细腻的后背,然后说正事,“大约明日,我们就回京都。”
姜意趴在祁阑胸口,手指头勾勾画画祁阑的下巴脸颊,“我知道,这几天已经准备了,莫说明儿出发,就是现在就出发也行。
芬媛和她儿子都带上,单独加一辆马车。黄佑安那边,他应该会自己准备吧。”
祁阑揉了一把姜意的发顶,“你怎么知道黄佑安要跟着一起去?”
姜意小得意,“当然知道,殿下若是不带着黄佑安,这几天办事,何必让他处处跟着,跟着不就是为了熟悉殿下要办的事。
京都永王作乱,永王背后有个周赫,周赫拥兵自重,殿下要与他对抗,岂能不带回去一个分量相当的。”
祁阑故意说,“孤手里可有先帝爷给的兵权手章。”
“那不不一样,天下太平的时候,号令军权的手章能压得住人,可现在朝廷都乱了,地方军未必还听你的……哎呀,你就不要考我了吗,盖子被子纯聊天,好开心的吗?你不是想侍寝?刚刚折腾半天怎么又偃旗息鼓?是不是累的不行了?”
回来
祁阑身体力行的告诉姜意,什么叫孤行,并且孤很行。
翌日一早,大部队出发。
来的时候轻车快马,一路疾驰。
回的时候,黄佑安带了五千精兵,一路浩浩荡荡。
马车里,祁阑心疼又好气的给姜意捏腰揉腿。
“你说你昨儿非要刺激孤做什么,本来瞧着就要出发,不舍得折腾你,免得你路上遭罪,你个不知死活的,现在知道哼哼了?昨儿晚上怎么说的?是谁抓着孤的手臂说……”
姜意抬手捂住祁阑的嘴,“不许说。”
祁阑嘴唇蹭过她的掌心,“孤可以不说,但你就能不疼了?过来,抹药。”
姜意心里咆哮喟叹。
她之前一直不敢侍寝,就是害怕被贯穿,被弄坏。
可昨儿一来是情意相通了,二来她的确心疼祁阑。三来,最重要的一点,她觉得祁阑奔波了三天三夜,殚精竭虑的。不管是从面相上还是从实际情况上,都应该不太行,起码不会太长时间。
姜意心里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